“那管用吗?”
“保管有用。”二婶又神神秘秘的道:“你道是时邈天天吃的是什么血?”
“不是猪血吗?大家一起吃的。”
“你吃的是猪血,他吃的可是鹿血。”二婶掩着嘴笑盈盈的,小眼神也飞起来了。
“鹿血?”安宁起先是不解,随后就反应过来,“二婶~讨厌!跟人家说这种话。”
“所以你只需要……如此这般,他血气方刚的男儿怎么会不心动。”
“好,我学!”
“现在就走两步,二婶给你指导指导。”二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安宁也不含糊,起身就摆出了样子。
二婶心里高兴,这丫头人傻心野,这样最好。
二婶吩咐又加了个炭盆,不许打扰。
不一会,安宁热得脱了棉坎肩,腰身曲线更是玲珑。
“哎,对,扭,扭,扭,转身……”
“对,这时候身后有人叫你,你怎么做?”
“怎么做?”安宁问,扭腰的动作定住不动。
“应声叫人,用帕子挡着脸,转身,帕子慢慢落下,嗔怪的眼神看过去。”二婶一边说,一边捏着帕子比划着。
安宁照做了一遍,然后问,“是这样吗?”
“对,就是这样,对你的心上人这样做,保管他魂儿都被你勾走了。”
“二婶~又笑话人家!”安宁嗔怪道。
“再来一遍,从门口那走过来。”
安宁照做了,扭啊扭,走到二婶跟前。
“哎,对,这时候后边有人叫你。”二婶跟排练戏曲的乐师一样,“别动,先叫人,再转身。”
安宁道:“时邈哥~~”尾音细长婉转,接着遮脸,转身,动作行云流水,撤掉帕子,嗔怪的眼神抛出去的那一刻,安宁一下子愣住了……
三步之外那人,不是时邈又是谁。
安宁登时羞得满面涨红,跟毒苹果一样。
这人走路怎么没个声音,原来二婶怀孕后睡眠就不好,怕打扰二婶休息,特意做了棉门帘,棉门槛,减小声音。大家出入也都尽量不弄出声音。
安宁紫涨着一张面皮,回头怨道:“二婶~”然后一跺脚跑了出去,棉衣也顾不得穿。
身后传来二婶咯咯的笑声。
且说愣在原地的时邈,早被那一声婉转的“时邈哥~~”酥在了原地,还有那嗔怪的小眼神,犹如一颗调皮的石子,在时邈古井无波的心田激起了千层浪,久久不息。
时邈只觉头晕,上嘴唇似有什么东西滑过,抬手摸了一把,居然是血。
时邈华丽丽的流鼻血了。
二婶暗笑,只道:“安宁丫头没穿棉衣,喵喵快去看看呀,大过年的,再冻坏了。”
时邈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拿了棉衣,撞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