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柴火,这五年来,也是我家白白供你们大房……可你们大房人,没得说我阿爹阿娘一个好到罢了,前几日,不过是送柴火的半道上,遇上了一场小雨,把柴火淋湿了,你们就骂上门来,还带了人,打上门……要打死我阿爹阿娘和我去……我也是逼得没办法,才还手……呜呜……大伯娘,大堂兄,你们欺人太甚了,你们这是要把我们二房的人往绝路上逼啊,是真正要弄死我们二房的人,你们才高兴啊。”
席凤一边哭,一边控诉,委屈的不得了。
“分家了,就该有个分家了的样子,可你们大房,把我们二房的东西归为己有就罢了,还动不动就骂上门,打上门……呜呜……欺人太甚了啊……”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
前世,二房人受尽了委屈,却顾及着‘家丑不可外扬’,而一直忍耐着。
在外面,阮氏还要强颜欢笑,装着和大房的人关系好的表象,也因此,纵容了大房人的胆子,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欺压二房。
而今世,席凤反其道而行。
不但当着左邻右舍诸多人的面,把多年来大房欺压二房的事捅了个干净,使得大房多年来的行径,大白于天下。
王氏听着,气的要死,不但浑身疼的呲牙咧嘴,脸皮也燥的慌,她挣扎着爬起身,辩解道,“分家怎么了?分家后就不是兄弟了?你阿奶,就不是你阿爹的嫡母了?他就不该孝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