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圣旨说是用皇贵妃的规制下葬,但实际上不是用皇贵妃的规制,而只是用了妃的规制下葬的,世兄,你这一件事儿,可是知道?”
富祥刚才还在叨叨自己个悲惨遭遇,倒是一时间猝不及防被纳兰永宁突然抛出来的问题给困惑住了,“啊?这个?”富祥不免有些云里雾里,“这个,规制……下葬?”这个和自己有什么干系?怎么突然倒是来问我了?我自己个家里头的事儿都还没料理清楚诶!
纳兰永宁问出来这话后,也不禁哑然失笑,他来之前也问清楚了富祥这元家的来路,家里头只怕是一个出仕的当官儿都没有,如何知道这些朝廷的秘辛?如何明白这旨意和实际上操作发生不同区别的时候,意味着什么?自己也可以说是问道于盲了。
富祥此人不过是恰逢其会,才遇到了南氏一事,这也是今日来的特别收获,自己一时之间倒是忘了,这不是自己家的内书房,纳兰永宁心里头哑然失笑,起身预备着走人,“世兄且安坐,我这也就回去了。”
富祥忙起身,“宁老爷怎么才来,就又走了?不多坐会吗?”
“不必了,”纳兰永宁笑道,“我府上还有事儿,日后再见罢。”
纳兰永宁越过了金秀,预备着出门去,但是就要跨出去的时候,后头响起了一个悄悄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