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神刀门,断千愁刚刚与齐不遇商谈好各种细节,便知道了燕无极三人劫持钟无视离开了神刀门的消息,当下只能改变一下原先的计划。
从断千愁的口中得知他全力出手之下,竟然也是令得燕无极伤而不死,数天之后更是恢复如初。饶是齐不遇武功修为极高,亦是心下震惊不已,当初他的武功和经脉都是自己废除、毁去的,想不到数月之后,其武功竟然会进展到如斯地步。
钟无视事先已经从燕无极口中知道他与断千愁交过手了,倒也没有想到是这般光景。而傲无悔听了之后,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吕小莲,想着刚刚还要与他决一生死,偏偏师兄和她都在当场听得真真切切,这时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
齐不遇眼见钟无视神情极不自然,笑着安慰道:“技不如人,也没有什么好丢人的。你江湖经验尚浅,而对方又是魔教的长老,就更不用说了。只是你们刚刚也听说了,那个魔教奸细燕无极武功进展如此之快,你们也应该好好的努力一番,不然就不是丢人那么简单了!”
钟无视与傲无悔齐声应道:“是,师傅,徒儿定当不负师傅厚望!”
齐不遇又与断千愁商谈了三天,考虑了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情况,又商讨好种种对策,这才师徒三人返回巫山派,又与掌门君不凡等巫山派众人说与会谈的细则和经过,既而一起商量、制定出了对巫山派最为有利的计划。
君不凡等人知道燕无极武功尽复,更是远胜之前,既有感到惋惜的,如此武学奇才竟然就这么错过了,并且还可能由此结下了怨恨,实在叫人觉得太可惜了。当然也有感到担忧的,他日其武功大成,难免又是一场无可避免的纷争。
由于事关重大,为了免得出现不必要的麻烦,巫山派除了受到告诫的钟无视和傲无悔外,便只有他们师傅师叔知情,其他再无一人知道有关燕无极的种种消息。
燕无极、青丝、含烟三人从神刀门脱困之后,便一路赶回魔教。
眼看离魔教已经只有三四天的行程了,三人在小镇上找了一家客栈暂时先住了下来。
一路上燕无极有些心事重重,本来是想等离开了神刀门再与二哥解释清楚的,谁知半路杀出来傲无悔和吕小莲,更糟糕的是她竟然还认出了青丝的身份。以致自己连跟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现在也无从解释了,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着一向对自己爱护有加的二哥,此时此刻是如何的心酸和恼怒,还怎么可能开心呢?
含烟倒是兴致勃勃,想到自己将那个贱人骂得狗血淋头,心里实在非常的解恨。奈何燕无极一直兴致不高,而她娘只是笑而不语,害她想要找个人分享一下都不能。
青丝也懒得理会他们两人,随便打了声招呼,便出去准备一些路上吃用的东西去了。
含烟见燕无极沉默不语地坐在桌子旁,目光呆滞地看着前面,六神无主的样子,遂走到他身后,倾身在他耳旁道:“你该不会是对那个贱人,一直念念不忘吧?”
燕无极闻声,不自禁地回头看了一眼她那张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既没有避开,也没有说什么,默默地摇了摇头,便又将目光转回原处了。
含烟也拿他没有办法,猛然记起道:“说到那个贱人,才想起在她身上搜来的东西!”说着,从身上摸出一个极为精致的小玉瓶,在他面前晃了晃。
燕无极情知她武功很一般,轻功却是很了得,做得一手好偷鸡摸狗的绝活。
这玉瓶应该是在当日离开神刀门时,顺手牵羊从吕小莲身上给搜来的。当下懒懒地道:“不就是女人的东西,又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儿,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含烟有些泄气的道:“那贱人藏得那么隐秘,那就让我看看到底装的是什么鬼东西?”说着,便有些好奇地将那个碧绿玉瓶的瓶塞拔了出来。
一股诡异地香味瞬时弥漫了整个房间,忍不住叫道:“真香啊!”
燕无极亦是不由自主地道:“还果真是香得有些古怪!”
含烟赶紧将瓶塞塞紧,视若珍宝的藏回腰间的锦囊内,很随意地坐了下来。
初时也没有觉得什么异常,过得一阵,直感觉全身又痒又热,恨不得一下子将身上所有的衣裳都脱了。脑子里更是充满了男欢女爱的情景,不由有些惊疑不定地看向正朝自己看过来的燕无极,道:“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淫药?”
燕无极也是一惊,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这两天想得太多,出现幻觉了。
见她玉面嫣红,有若桃花初绽,神情似羞还嗔,令人心神俱醉。恍然大悟道:“肯定是刚刚那个玉瓶里香味,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叫你不要乱来了!”
含烟情不自禁地朝他扑了过来,身子摇摇欲坠、话音含糊地骂道:“混蛋,你什么时候说了不要乱来了?我就高兴乱来,你管得着吗,谁叫你老是不搭理我的?”
燕无极心怕她跌跌撞撞地会摔倒,慌忙起身扶住了她,一种幽幽的处子芳香直入鼻腔,心神更是一荡,当初还想着找个机会将她给办了,难道说天遂人愿?
搀扶着她浑身发热、发软的娇躯,道:“别说话了,休息一下吧!”
含烟被他半扶半搂抱着往房间里的那张大床走了过去,他的眼中热情如火,好像是要把自己熔化了一般。顿时若有所思地道:“你说,是不是早就想这样对我了?”
燕无极哪里敢承认,将她扶上床,刚欲转身便被她一把拉住,一跤跌到了床上。
只听她声音妩媚动人地道:“别走!”欲拒还迎的神情,更是叫人魂为之销。
燕无极看着她开始不断地解自己身上的衣裳,直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神智中最后一点点清明,也在渐渐地消失。神情艰难地道:“那我先去将房门关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