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哎呦,我的肚子好疼啊老爷,我快要疼死了啊哎哟哟救命啊,老爷!”
“这来人,还不快点给我把她拿下!霍大夫,你快救救我夫人!”眼见着谬氏蜷缩在椅子中两手抱着肚子不停打着滚,脸上冷汗涔涔连厚厚的妆容都脱了妆,白面泥浆糊在脸上,实在难看得很,霍鹏连忙赶上前,一手搭在谬氏腕间,但很快也变得难看起来,“这夫人脉象汹涌危机,却实难看出是中了什么毒,钟老爷还是速速将人拿下,要她交出解药,赶紧救夫人才是!”
“钟老爷莫要慌,我这要并不是毒药,也不是要害夫人而是要救夫人。”这次郑子语没有反抗,很快就被一群人拿下,但她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慌乱害怕的神情,钟密眼见着自己夫人都疼的那般模样,自是难信她,而霍鹏眼中更是闪过一抹慌张和狠厉,欺身上前,恨声道:“钟老爷莫要信她,还是速速得到解药要紧!老爷心善,已是多番忍让,是这女子冥顽不灵,恩将仇报,如此也莫怪我们不义,必要时采取一些严厉措施也是逼不得已啊!”
而旁边忽然一声惊呼,钟密回头一瞧,只见谬氏下身一副印出一滩血迹,黑红刺眼,他的眼睛也跟着红了起来,当下不再犹疑,“我好言相劝,你就是这么待我夫人,欺人太甚!如果你再不交出毒药,便是我夫人有什么好歹,我定然不会轻饶了你!来人将她拖下去严刑拷问,直到她说出解药和解毒的方子,不然不准放人!”
谬氏脸色惨白,已被下人小心抬回了房里,郑子语估摸着等她醒来也得有些时候,那时只怕自己早将各种刑罚都轮了一遍,最可气的是她怎么能就这么如了霍鹏的愿?!
她手中一动,待要挣脱束缚,忽听外面一声呼喝,有个人先一步停在自己面前,正是一脸好奇的李长明。
“等一下!”钟泽是随李长明一起来的,那一声呼喝也是他喊的,下人见状,虽不敢放了她,但到底停下了动作,见状钟密心下更加气恼,“你去了哪里,这里的事不用你管!”
“父亲,使不得,使不得啊!”钟泽挡在两人面前,张口替郑子语求情道:“父亲,郑家兄妹一直与孩儿交情甚笃,且郑姑娘还救了长明的性命,对我钟家有恩,父亲反而将她囚禁甚至动刑,岂不违反信义之道,又让我如何对郑兄交代?”
钟密气的再维持不住稳重端庄的姿态,一手指了指钟泽,又指了指郑子语,喘了好几口气方才缓过来,道:“你你又未亲眼见着,怎知为父没有客气待她,你倒是问问她反倒做了什么!我竟从未见过如此狼心狗肺之徒!你母亲生你时也是十月怀胎,受尽了苦痛,如今却被她暗害卧病在床生死不知,你要当真还有点良知,想要回报你母亲,今日就莫拦着我!”
“这”钟泽才进来,自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加上钟密一番重话砸下来,纵他还有心再相求,却也不由迟疑了几分,两厢正僵持着,忽听一旁李长明开口道:“外祖父,舅舅,既然这样,不如把这个人交给我来处理,不过是不用刑,我有的是法子让她开口,这样也免得你们两个为难,说到底不过是个外人,伤了和气又何必?”
“长明?你莫要伤害她!”
“放心吧,舅舅,我向你保证,你再见她时身上一定一点伤痕都没有,没有真凭实据,她自也不能到处胡说坏咱家名声,怎么样,外祖父?”
钟密想了想,他自是知道宫中一些审问的手段,既然李长明都这么说自然没问题,当下就命人将郑子语送到了李长明的房中。“你可要快些,你外祖母被她下了毒,可脱不得!”
“我晓得,外祖父且放心吧。”
李长明暗中窃喜,早就急不可耐,中途钟泽不放心想要跟着一起来,被他好言相劝一番,又摆出谬氏来好不容易才将他劝回去,自己来到房中,见到被绑起来的郑子语,当即就笑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乖的样子。”他来到她面前,郑子语早换做女子打扮,往日瞧着瘦瘦弱弱,和个娘娘腔似的惹人厌,如今瞧着,却有种娇弱惹人怜惜的感觉。
不过李长明也不是一般人,他十分满意现在她这副无法反抗的样子,顺手拿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插着一排银针,明晃晃的,甚是吓人,瞧他那副得意的样子,也不知早就准备了多久。
“这种针扎在人身上是看不出来伤口的,但是痛苦可不比一般刑罚要轻,你既那么喜欢扎人,那我也要你试试这种滋味。”他手里拿着针一步步靠近,郑子语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更何况还是系统选的人选,简直不要太坑爹,但不得不说,她还是被李长明一脸变态的样子给梗到了,让她简直想一脚踹上他那张大饼一样的肥脸!
而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李长明笑了下,“死心吧,这绳子他们绑的结实的很,你是逃不掉的,当然,就算你现在求饶也晚了,咱们老账新仇一起算,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