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醒来,他从地上爬起,解开了舒亦云身上的绳索,舒亦云已经被折磨得说不出话来,舒亦云身上的筋脉都被挑断,武功被废,已是一个废人。
做着一切的人,是白泽?
何时,他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可怕的人。
还是说他本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自闫杀殿带回聂诗织的尸体后,便把岐山魔教教主的位置传给了白泽,理由是用余生去陪聂诗织,想不到闫杀殿还是一个情种。
白泽看着床上的羡安,羡安的脸很精致,的确很美,怪不得星河会那么爱她,可是这么美的女人是自己仇敌的女人。
他一想到白玉是被人凌辱而死的,曾经那么爱护的妹妹,那么纯白干净的妹妹在死前还要受尽耻辱,他就怒火中烧,伤心欲绝。
羡安还昏迷着,白泽走到羡安面前,脸凑近她,她睡得很香甜,暖暖的鼻息吹在白泽的脸上,白泽的手从羡安的脸上轻轻拂过。
羡安感觉到了触感,一下子惊醒,而自己的眼前出现的却是白泽的脸,他那眼眸里透着一股疯魔的感觉。
羡安害怕得往后退,道:“你要干嘛?!”
白泽逼近羡安,双手抓住羡安的手腕,怒道:“我要干嘛?!我要让星河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羡安用力挣扎,白泽力气之大,让羡安难以挣脱。
白泽的脸凑近羡安道:“你知道我妹妹死前经历了什么吗?她被凌辱了!那么纯白干净的她就这样死了!全都是星河的错!所以我要让星河尝尝同样的痛苦!”
羡安害怕大喊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白泽道:“放心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星河那个蠢货是不会来救你的!”
羡安挣扎着,伴着泪水,白泽大笑起来,他的脑中全是白玉死前悲惨的景象,他的泪落下,看着挣扎的羡安,往她的脸上扇去了几个巴掌,白泽从羡安身上站起,羡安眼神灰暗,她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白泽对守卫道:“给我好好看着她!”
白泽的衣衫还是那么白,好似冬日的白雪般,但是为何带着血腥的味道?
星河振作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他要去救羡安,他先把舒亦云送往洪崖洞,他的伤势那么严重,现在只有玉尘可以救他了。
安顿好了舒亦云,玉尘看着星河,道:“孙儿,打算留在洪崖洞了吗?”
星河摇摇头,道:“羡安被白泽掳走了,我要去救她!”
玉尘叹了口气,道:“明明昨日还是那么好的挚友,为何如今会变得如此这般?”
星河叹了口气道:“全都是我的错!一切皆是我的错!”
玉尘道:“不要过多自责了,事已至此。听闻闫杀殿把岐山魔教教主之位传于白泽了,闫杀殿真是乐得自在。”
星河道:“原来他已入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