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绮彪上前一步道。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妹妹!”绮彪控制不住情感,红着眼睛继续说道。
“我们本不想来,也不知道,渊哥有你这样一位父亲。妹妹自从怀孕之后,从没有说到半句你的不是,更没有告诉我们,渊哥的父亲是谁,哪怕老父亲,因此大病一年后,郁郁而终,她都不肯吐露半句。
也就是,直到一个月前,她知道自己不行了,才把我们叫到身边,告诉我们整个事情,让我们带着渊哥,无论如何都要,来君家走一趟。
我们没有办法执拗不过,这才撇家舍业的来到了上京。我们也没有报着,你们一定要,认下渊哥,但那毕竟是我妹妹临死之托。我们这才冒死而来。
可·······,她已经故去,你又何苦,去给一个故去的人的身上泼脏水呀。你对的起她吗?她的一生,都毁在你的手里,我的父亲也因此而死。我们又该去,找谁去呢?”
“你胡说,我跟她没有关系,那个孩子,跟我也没有关系,你们别想污蔑我,要不,你让你妹妹来跟我对峙呀?”君鹏喊道,当听说那女人已经死了,君鹏的心里就更加自信了。
“你,你,你无耻!”绮彪双手紧握,一个闪身就越了过来,却被另一个亲卫给拦住,绮彪痛苦的无助的喊道。
“天呀,妹妹,这就是,你想看到的,想要的吗?你真的好傻呀,你一根绳子了却了,为什么留下如此的不堪给我们呀,妹妹,你睁开眼睛看看吧,你醒醒吧。”
“舅舅,舅舅,你们放开我!”渊哥拼命的挣扎着。
“我从来,就不稀罕什么父亲,更不稀罕什么君家,这一切跟我的舅舅没有关系,你们放开他”渊哥痛苦的喊道。
“我母亲,有句话说的很对,她生我而不养我,她不配为人母,而你君鹏,生儿不管,也不配为人父,我的父母,只有我的舅舅和舅母,跟你们君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们,才无耻呢,既然你不想进君家,是谁绑着你来的,你们说的自己这么崇高,你们今天干嘛来了,不是来攀咬我们,不是贪图我们的荣华富贵吗?呸,你们才是真的小人呢?”君鹏跳着脚的骂道。
“你们放了我的舅舅,此事就此揭过,我此生不会再踏入君家一步。”渊哥看着在座的老太君和老亲王说道。
“他们没有错,没有任何义务和责任去承担今天的后果,一切都是我和母亲所犯下的,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你你你······”老太君浑身哆嗦的,指着渊哥说道“好好好,既然这是你所要的,我成全你们。把他们给我,扔出亲王府,不允许他们在踏入一步。”
“慢着!”老亲王的好脾气也被磨得一点也不剩了,大声呵斥道。
“你想干嘛?”老太君气愤的看着自己的夫君,但看到昊轩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时候,老太君顿时红着眼睛问道。
“你·····为了这么个不孝的忤逆的后辈,难道不要君家的百年声誉了吗?”
“声誉,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靠着掩饰,就可以得到,维持的了,老太君,你魔障了。”老亲王不悦的说道。
“好好好,我不管了,我走!!!”说着,老太君站了起来,踉跄的走了出去。
“祖母,祖母,你别生气,你慢点,等等我?”崖哥赶紧上前用小手,拉着老太君走了出去,出去之前,还不忘担心的望了,自己祖父一眼。
“父亲,你······”君鹏看着事情马上,就可以完美的解决,突然让父亲给打断,没有眼色的急急的喊道,但看到老亲王冰冷的双眼时,君鹏识趣的闭嘴了。
“来人,给我传家法!”老亲王抬抬眼皮,轻声的吩咐道。
不到半息,一条长长的雕刻着龙纹的杖椅被抬到了大厅,跟在后边的是一根檀香木的龙纹杖棍。
“父亲·····”
“把这个逆子,给我放上去打,我看他还敢不敢满口的慌话。”老亲王轻轻的说道。
臣风听到,立马一个挺身,就把君鹏提溜到了杖椅上,不由分说的就打了起来。
“父亲,你不能,屈打成招呀?啊!啊!啊!”君鹏如何也没有想到,父亲会动真格的。当杖棍落下时,他吓得大叫了起来。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想起实话了,什么时候,我叫人把你放下来!”老亲王笑眯眯的看着,盘算着,这小子可以挺住几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