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生悲说的就是月紫现在的状况,上一秒她还在看白傲天的笑话,下一刻,就被头朝下像麻袋一样扛在肩膀上,一阵头晕目眩。唯一令人感到安慰的是这个肩膀是她曾经想揩油的对象。
“我草草草,大块头,咱不说好的客客气气请我回去吗?快放爷下来,爷会走路!”
“靠!死大块头放爷下来,你摸到爷屁屁啦!流氓,死变态!”月紫的小脸涨的通红,激烈的挣扎,还操起拳头狠狠砸向白傲天的背部,她的力道在白傲天这里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我操!你这是报复,报复,你这个死雄性竟敢揩爷的油?有本事面对面干一架!”
“老子跟你没完!”啊啊啊,她在小弟面前又帅又酷的形象一下崩溃了。
“啪”的一声脆响,世界安静了。
紧接着是月紫杀猪般的尖叫“白傲天!你这个死雄性!竟敢打爷的屁股,你不知道雄性的屁股不能摸吗?”
“你再吵闹,本族长扒掉你的裤子打屁股!”
这下彻底安静了,白傲天嘴角微微翘起,心情莫名的好,呵呵,嚣张啊?张狂啊?
月紫耷拉着脑袋趴在白傲天肩头,张扬的栗色头发也拉怂下来。奶奶个熊,等着,总有一天爷要扒光你全身,扒光光~让你裸奔,裸奔,裸奔……月紫咬牙切齿着。
本来月墩墩已经决定自己拖着大包袱跟随,谁知道,一把大手伸过来把他和包袱一起夹在另一边腋下。
正好难兄难弟一上一下互相对视,真是相对无言泪两行。
月墩墩一个小眼神飘过来“老大,就是这样客客气气的请过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