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站稳,看清了眼前人的脸。
“沈炔?”
“走。”他沿着台阶往下走。
“这是怎么回事?”
“你房间的这堵墙有道结界,可以直通城外。此处是……我城外庄子的地下。”
楮青越总觉得他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下面对的事情比较严峻所以他变的正经了。她抱着怀里的包袱问:“他们说你受了重伤,你没事吧?”
“无碍。”
“你知道管家是眼线了?”
“嗯。”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刚刚。”
“这么说之前你一直不知道?”
“不知道。”
他领着她一路往前,七拐八拐的就到了一个飘着花香充满阳光的院子。
“你暂时住这里。”
“你还不给我解开穴道?”
“怕你乱跑。”
“我不乱跑!”楮青越扯住他的衣角,当下就决定牺牲色相,便娇滴滴的道:“沈公子,人家一直这样被你封着穴道,走路都很累的……”
他顿住,看着她,眼睛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
楮青越抱着包袱后退一步,警惕的道:“不解就不解,凶什么?”
“我……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