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白冷冷的笑了一声,没想到江妍儿如此愚蠢,居然只是因为一个男人,就如此轻易的暴露了自己。
“白沈听与我何干?你怎么如此笃定我去了后贵妃娘娘那会帮你而不是揭穿你们?”
江妍儿低头一笑,不紧不慢的理着衣袖,看着手机的瓷瓶,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
“姐姐从小就是聪慧的,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我想姐姐应该也明白什么比较重要吧,更可况父亲情况……”
江妍儿停顿了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来,看着江晓白的眼睛变得恶毒起来,猛地站了起来,俯视着看着江晓白。
“我从小就处处比你优秀,琴棋书画,礼仪规矩哪一样不是我比你努力,但父亲呢?他一直偏心着你!他活该!”
啪——
江晓白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冷漠的看着江妍儿,纸笔随着江妍儿的摔倒发出声响,门外的守卫纷纷进来。
“都给我滚出去!”
江妍儿不顾礼仪的怒吼了一大声,看着江晓白的眼睛更加疯狂的笑着,捂着滚烫的脸颊站了起来,更加放肆的讥笑着江晓白。
“怎么?说到你痛处了?要不是父亲偏心着你,江晓白你什么也不是。整个江府上上下下,都默认我才是真正的嫡女,我的母亲是正派的夫人!你做人做的有多失败啊?”
“你真是疯了。”
“呵,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和白沈听在那唐山寺的幽会吗?我看的一清二楚,你又在抢我的东西,我想要的你都要抢走!”
江晓白看着面容狰狞的江妍儿,觉得简直是疯了,她从来没有介意过注意过这些,也从来不争不抢,怎么就被安了一堆罪名。
“江妍儿,白沈听暂且不说,你从小吃穿用度不合规矩父亲从来就没怪过你,对你们母女也做到了仁至义尽,你们怎么狠的下心?”
江妍儿脸上丝毫没有不忍,愧疚,只有满满的仇恨,摇晃着青瓷看着江晓白。
“现在不是你给我讲道理的时候,就问你这个交易你做不做?我要的也不多,只要白少爷一个富贵而已,为何就不能满足我呢,等我出嫁了以后姐姐在府里就无人能比了呀。”
江晓白用力的深吸一口气,冷漠的看着江妍儿,难以理解江妍儿到底在想什么,心里想着先拿到解药再说,却不想江妍儿如看透了一般轻笑一声道:
“大哥在外还有好久才能回来,父亲中的是慢性毒药,是要一直吃解药才能活下去的,若是父亲醒了后如果你敢告诉任何一个人……”
“你们!”
江妍儿笑着比了个嘘声,食指覆在江晓白的嘴上,骄傲的神色蔑视着江晓白。
“嘘,江府早已不是江府了,妹妹给姐姐和大哥最后一丝情分,还望姐姐莫怪罪才好。”
说完便捂着嘴狂笑起来,看着江晓白的眼里全是蔑视,将瓷瓶丢给了江晓白后,大摇大摆的走出祠堂,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江晓白,极其轻声的冷哼一声。
“妹妹等着好消息哦。”
江妍儿走后,守卫又重新将门锁了起来,佛像后的小青走了出来,眼里全是红血丝,脖子通红,气急了的感觉。
“小姐,这对母女实在是欺人太甚!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江晓白用力的呼吸着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江妍儿说话气人,可却是让她清晰了许多,现如今大哥江伯言远在凤都苦学,肯定是指望不上,却是确保了安全。
只能先拖着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