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腿伤?”我惊讶地望着他说完整句话,“拓拨昊,你该不会治疗腿伤的药方又是巫术。那我得遭噬多少反噬?拓拨昊,我可承受不下去。”
谁知拓拨昊听完我的话居然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
“喂——你笑什么?有那么夸张吗?”我拍一下他肩膀。
拓拨昊被我这么一拍肩膀,笑容更加灿烂。
我简直无语透顶。心想。拓拨昊你也是够了。
我转过身,不再去看他看我的眼光,扭头自顾自睡觉。
为表示我内心气愤不平,我故意打鼾声,代表本人不满意他一番话。
拓拨昊俯身捏捏我鼻子,低声哄我,“音儿,生气了吗?别生气嘛。”
千万不要因为他的一句甜言蜜语上当。我默默对自己说出同一句话。
我再次往床榻里面挤挤,身体恨不得贴墙上面。
“小音儿。”他甜甜的呼唤我小名,伸出手将我往外拢拢,低头,鼻尖擦擦往鼻尖,呼吸气息扑满我脸颊,我逐渐面红耳赤。
虽不是第一次以这么暖眛的姿态与他近距离接触,彼此近距离注视彼此,但我依旧觉得距离太近,氛围太不堪入目。
我睁开眼,看着他俊美的面庞,差一点儿伸手抚上去。
“音儿,朕可不会吃亏,音儿上一次说朕乃猴子派来的逗逼。这一次,朕称呼音儿是傻瓜,音儿认为这称呼如何?”拓拨昊狡洁一笑,笑意自然。
“你个腹黑男!”我抓住他衣襟,拍打了一下他胳膊。
“没关系。朕陪音儿同甘共苦,朕做腹黑男,音儿便做腹黑女。嗯,朕的想法朕认为非常不错。”拓拨昊小猫儿一样蹭蹭我脸颊,对着我耳廓边吹气,风度荡然无存,“音儿意见如何?嗯?”
“抗议!果断举手抗议!”我慷慨激昂地说完,高高地举起双手,意思是此事对我来讲有很大的分歧。
拓拨昊低头看着我,“朕不逗我们家音儿玩了,音儿,乖乖躺好,朕帮你疗伤。音儿尽管放心,朕用的是医术,不是巫术,音儿千万别担心,放松心情就行了。”他说完从宽大的衣袍间取出一包白布包好的银针。
“疼吗?”我有一些胆怯地问拓拨昊。
“不会疼。”拓拨昊为了取消我无故的担心,打开白布袋,取出一根银针,卷起自己衣袍,轻轻挥动银针,将银针没入他胳臂上的肌肉里,抬起头对我说,“你看!音儿,真不疼!”
我差一点失声叫出来,赶紧拔下没入他皮肤里的银针,针口处还在往外流血,伤口虽然不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我伸出大拇指按住他帮他止血,连声责备,“你确定你没疯?就算证明疼痛,你也不至于拿自己去做实验吧。下一次不准在这个样子,如果你再这个样子,音儿打你头,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