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并不喜欢掌法,也用的不是剑,但是他还是拿了一把木剑,屁颠屁颠来司马弦的课上学剑法。
广场虽然不小,但是此刻也挤了百余号人,尽管司马弦已经极力反对这么危险的行为,但还是有一些专门为了“上课”而来的弟子不顾生命安全地“学习”。
司马弦刚刚回答了几个弟子提的问题,正要继续讲解新派剑法和古派剑法的区别,拥挤的广场外又进了三人。
“师父!师父!”
还好虽然拥挤,但是也没有到那种寸步难行的地步,三人循着空道来到广场上的讲武台。
下面的弟子议论纷纷。
“是赤师姐和明师姐啊……她们来干什么。”
“我不道啊。”
“啧啧,赤师姐的身材虽然不比龙师姐好,也没后面明师姐漂亮,但是她那股子气质真是让我心痒难耐啊!”
“你不是女的吗?”
“是啊,女的就不能心痒难耐吗?”
“那男的是谁?”
这个问题一出,所有的注意力渐渐开始转移到那个瞪着死鱼眼望天的青年。
当然最令人震惊的是,明渝鹋居然十分乖巧地挽着他的手。
“这人……我记得他跟鹓主事也有来往,跟她亲密的很。”一位几天前在山下斗蛐蛐的弟子拍了拍脑袋,大声地嚷嚷着。
数十道几乎想将他剥皮的凶残目光投来。
林鸠的额头依稀可见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