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你知不知道?”侯然凑过来说道。
“哎,压着了。”余瀛没有抬头,继续罚抄,“怎么了?是不是老袁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余瀛看了看侯然。
“也没什么幺蛾子好整,就是要换座位呗。”侯然挠了挠头,打着心里的小九九。
“什么时候说的啊?”余瀛大吃一惊,“我去,那我肯定是不能和她坐一起了。”余瀛指了指笙梦的座位。
“嗯嗯。”侯然回应道。
余瀛看着侯然像是有心事的样子,试探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侯然叹了口气。
余瀛望着他笑了一声,说道:“我还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你不就是想和奕子坐一起呗。别做梦了,不是说好男女不同排吗?”
“那隔条走廊或者是做我前面后面都行啊。”侯然说道。
“服了你,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干嘛。”余瀛边抄边说,“你啊,喜欢这个,又喜欢那个,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怎么着,远亲不如近邻啊?”
“啥?”侯然没懂他在说什么。
余瀛收了收桌子,然后凑到他的耳边说:“我告诉你,一夫多妻制那是在古代,你得尊重喜欢你的人和喜欢你的人。一个是女人,一个是女神。你到底怎么选择,我觉得你还是好好的想想吧。”
“哎呀,头大,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侯然趴在桌子上,自顾自地诉苦。
“哎,你可别在这里说,我无能为力。你自己想吧,但是上课别想,尤其数学课。”余瀛像个长辈教导后辈一样对侯然说。
“嗯嗯,回去了。”侯然说道。
余瀛望着侯然离开后就在和奕子说话,只能坐在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倒也有几分羡慕。
“小小啊,你抄完了吗?”余瀛喊道。
“差不多了。”小小抽出口中的棒棒糖,“你呢?”
余瀛收回贴着桌子的身子,坐在凳子上叹气:“没有啊,多的很。我还有二十多面。昨天晚上,我抄到了凌晨一点半才睡,困死了。”余瀛望着天花板,两眼放空。
“没那么难抄吧。”小小不理解地说道。
“我这不是怕被问问题嘛。”余瀛揉着手,目光回到课本上继续放空,“如果有一天,我是老师,我绝对不搞什么体罚,什么罚抄,累死学生,也没效果。”
小小竖起了大拇指。
“姐大?”小小问道。
“没来,估计不来了,来了也是难为她。读书挺难为人的,更别说她了。”
“我特别想知道。”小小把头搁在他的一摞书上,“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姐大喜欢上你啊?”
余瀛看着小小:“你问我干嘛?你问她啊。”
小小直摇头,做了一个自杀的动作就回过头了。
余瀛坐了好一会,想着昨天晚上的事,不自主地笑了笑。
不来也好,不来也好,确实安静了不少。
余瀛卖力地抄着,笔刷的飞快,管他什么记不记的住。
晚自习还是照常的过,做题、问题、改错。当然,余瀛也利用着任课老师不在班的时候,偷偷地赶着罚抄。
三姐晚自习下来,余瀛累的长叹一口气。“终于他妈的抄完了,手都要断了。”他疲惫地撑了撑懒腰。
没有力气了,他像往常一样停了下来,开始翘着凳子往外面望。
“你在看什么?”侯然走了过来。
“看人生,理想。”余瀛重重地打了个哈欠,“累死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