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正摇曳着的烛火忽明忽暗的晃在眼前,我嘴里一直不自觉的喃喃念着这句:“大和尚,我们赢了,你不用死了……”
隐隐地,我似是看到大和尚坐于床沿边,身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又温柔地抬手反复试着我额上毛巾的温度,但开口却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你这傻子,又不关你的事,干嘛这么拼命呢?”
我仅存的一丝意识若隐若现,“靠山,唯一的依靠……”
大和尚凝视着我,一时笑了笑,微微低下头来,问我道:“我们认识也有几日了,竟还不知道你的闺名。”
我半眯着眼,随口回:“淼,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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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后,我于翌日清晨醒来,除了头还有些痛之外,其它地方好像都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本自觉是福大命大,直到我在房中转悠时脚下鬼使神差般的踩到了一缕挂穗才发现事情好像不是这样简单。
我好奇的退了两步,弯腰将这挂穗捡起,拎到眼前看了几番后,竟是感到熟悉的很,上面全部都是用金色与玄色的丝线相间着夹编起来,如此独特的配法……
我似是记得大和尚腕间戴得黑曜香串上似是有一个差不多的,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的,若不是他的,我反给了他,那原本丢失的那个人,岂不是要急坏了?
不过倒也简单,且待我想个法子试一试他不就知道了!
妙的很,房门刚被人推开,转头一看正好就是大和尚端着药碗进来了,“淼……”
嗯?
“淼”不是我的小字吗,大和尚是怎么知道的?
我故看着他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大和尚假装无意地闪躲着我的眼神道。
“分明就有,”我抬手指着大和尚煞有其事地来到他面前,“你方才说了‘淼’。”
“‘淼’又如何?”大和尚继续闪躲着嘴硬道。
“‘淼淼’,是我的小字,我没告诉过你,你怎么知道?”我一面说着,一面饶有兴趣地看着大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