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买了一盏天灯,灯上四面画着花好月圆的图,甚是应景。两人一起放飞天灯,两手合握在胸前许愿。
愿岁岁长安宁。不知何时,她竟有了长长久久过安宁日子的想法,真是奇怪。“寒儿,你许了什么?”越怀瑾问。“不可说,说了就不灵了。”“好好好,我不问。祝你心想事成。”也希望你心想事成。练傲寒心道。二人玩至深夜才找了家客栈歇下。
“师兄,查清了,幽冥客不似传说中的那般。”唐绵道。“那越儿他……”司缎弘问。“是。”“这……”“那个练傲寒也不算差,谈吐有礼,行为有度,只是性格冷淡,看上去也是个大家出身,不知为何会流落江湖。”唐绵道。“那三弟觉得她和越儿能合适吗?”“我也不知,就现在而言,这两的感情倒是很好。”“那明日咱们见见再说。”
一早,练傲寒梳洗整齐,一开房门,越怀瑾已在门外等候,“怀瑾,你在这等我?”“嗯。”越怀瑾挠了挠头,“昨日歇息的迟,我不知你起了没,就只好在这等你了。”“你以后直接叫我。”“不行,我要等你睡到自然醒,走,咱们下去吃饭。”越怀瑾拉着她下了楼。二人一同用了饭,收拾妥当出发。
明允山路两旁的树林成荫,挡去初夏的骄阳,练傲寒一步一步上了山,离山门越近,路上的石阶越多,这是她第一次踏上明允的路,这些石阶,母亲当年也走过吧。“你有心事?”练傲寒摇摇头,继续前行。她终究走上了和母亲一样的路,她偷瞄一眼身旁的俊朗公子,怀瑾,她喜欢的不会有错。赵羽早已在山门旁等候,刚见他们尚在远处的身影,“哥,寒姐!”挥手致意,高兴的很。
二人终到了明允。“哥,寒姐,你们终于来了。”“才分开多久,瞧你那样。”越怀瑾道。“我等寒姐。”“呵。”好你个小羽,有嫂子忘了哥哥?越怀瑾心道。“何事?”练傲寒道。“也没什么,昨日我把你和哥哥的马先牵回了山,寒姐你的那匹不论我怎么喂它都不吃东西,我不喂了它也只吃了马槽里的一点草,我怕把它养坏了。”赵羽道。“飞沙与你尚不熟悉,它只让熟人喂。”“飞沙,那匹白马叫飞沙吗?”“对。”当初是谁介意寒儿的身份,如今连她的马都亲自喂,越怀瑾无语地看着小羽,“走啦,去见师父。”“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