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司马越开口,练傲寒劝阻道:“殿下一国储君,岂可以身犯险。”
“难道你不想去?”练傲寒打定主意要做什么,没人拦得住,与其让她一人以身犯险,倒不如他也去,至少有他看顾着。
司马越若是去了,她必定能跟着,毕竟她是太子的属臣,哪有太子去了她不去的道理,于她而言,这是一个极大的诱惑,但不然,不知何时起,那人的在她心中已然是万分重要的,不论他是越怀瑾还是司马越,他一直是他。
“臣自然想去,但臣只是微不足道的臣子,而殿下是一国储君,未来的天子,君重臣轻。”
“好你个练傲寒。”练傲寒居然也拿着这些无聊的道理压他,偏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没有办法。
“行了,人选我自有定夺。”薛繁心内道,这两个虽说是小一辈中的翘楚,可终归还是太年轻,勇气可嘉,也是年轻气盛。
帐内不是亲信就是近臣,议了半天,突袭这个任务仿佛成了香饽饽一般竞相争抢。
薛繁许久没有说话,司马越等几个年轻一辈的争了半天才停下。
“叔父?”
“小越,你另有重任。”
一个时辰后,众人散去。
“阿姐,你干嘛不让我去突袭?”于风嘟了嘟嘴。
“我不放心,就是不准。”练傲寒一甩头,找她的副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