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后,昌理来到母亲东郭凌的寝室。她躺在床上,没有平常的盛气凌人,显得格外虚弱。
“母后。”昌理跪在床边,握住东郭凌的手,她的手干枯粗糙。
“理儿。”东郭凌反握住他的手,“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您说。”
“你还记得小时候,你父王去世时的事吗?”
“我记得。”
“你叔叔篡位,逼的我们母子三人流落异国,寻求庇护。”
“我知道。”
“当时马共和西联建国不久,国内混乱,千国军力不够,岚国不干涉别国内政,我四处求人,也没有办法,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
“那个时候,理查德,那个畜生说,千国可以用宗教力量压制你叔叔,逼他退位。我实在无法,带着你们兄弟两人赖在千国,求千王和王后,看在你们年幼的份上,可怜可怜我,帮我一把。我相信千国有办法,他们不帮我,不过是觉得我不值得罢了。”
“这是我们攻打千国的原因?”昌理问道。
“你知道你哥哥昌安是怎么死的吗?”
“在千国……病死的。”昌理道。
“病死——不是病死,是被杀死。”
“母后。”昌理松开东郭凌的手,“您说什么?”
“千王的大女儿伊丽莎白住在皇宫,小女儿凯瑟琳住在圣鲁特堡,他们每个星期会去看她一次。我……我当时想,他们有两个女儿,我有两个儿子,如果能够联姻,那再好不过。你那时年龄小,我不敢让你去,只好让安儿去偷偷认识两个女儿,让他一个人,去圣鲁特堡……”
“哥哥在路上出事了?”
“他……是被千王送回来的,千王……低声下气的求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说会为我夺回昌国。他果然做到了,我也信守承诺,从未对人说过这件事。”
“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