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先行,臣会自后赶上。”燕飞道。
任安吉冲燕飞点点头。
吃过早饭后,岚景和任安吉骑马离开,燕飞雇了一辆马车,一个人赶路。
一众衙役送走三人,回院内聊天,他们不知昨晚监狱发生的事情,也不知燕飞带走的是谁。
知县经过昨晚的事,三魂丢了两魂,吃过早饭就匆匆回屋躺下。
“昨天的坟地。”衙役一人道,“埋着什么人?”
那坟久未有人祭奠,上面长满了杂草,就是墓碑上的字也要拨开杂草才能看到。
“以前的老爷一家……”一中年衙役低声道。
“犯了事?”年轻人问道。
中年衙役那时不在县衙当差,不清楚详情。
“去都城告状。”一老衙役道。
“告状?”
老衙役不说话。
“告御状?”年轻人问道。
“可不敢说这种话。”老衙役道。
“告御状就是告御状,还不敢说吗?”年轻人道。
以前告御状,不管所告为何,告前要先打四十大板,就是在远离都城的地方,只要说了“告御状”三个字,都要先抓起来打板子。现在的年轻人不懂这些,老衙役也不想跟他们解释。
“那姑娘去那老爷坟上做什么?”
那位知县老爷上都城告御状掉了脑袋,一家人被斩首,连十岁的女儿都没能活下来。
那姑娘倒是与那女儿有几分相似。
老衙役摇摇头,从回忆中脱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