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枝回到梁府后,神色恍惚,想着宋月瑶如今已经是纳加月瑶公主,身份尊贵,如今已经怀了孕,桃枝真心的想说一句恭喜的话,内心羡慕,单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那里空荡荡,怎么可能怀孕,夫君成亲了大半年,依旧为圆房,桃枝独自坐在凉亭后的水榭里喝着闷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火辣辣的喝着都呛嗓子,不久,桃枝醉了似睡非睡之间,一个人抱起了自己。
桃枝费劲的想睁开眼,可是没有力气了,昏昏沉沉的,被抱紧了屋内。
窗幔轻放,二人坐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第二日桃枝睁开了眼睛入目,依偎在一个男子的怀里。
桃枝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夫君梁舜声音发颤:“你!”
桃枝轻轻的动了动,感觉到了下体发出了撕裂的疼痛,想起昨夜的战况有多激列。
梁舜要了三次的水,在他胯下哭喊着求饶,不知不觉桃枝脸上染了一片。
梁舜紧紧的搂着桃枝,眼睛微闭着,但人醒了。
桃枝的小脸一片绯红:“夫君天已经大亮,妾身该去,给爹娘请安!”
梁舜:“不想问为什么吗?”
桃枝一怔:“为什么!”
梁舜:“昨日下午,你自己喝着闷酒,留着泪,夫心痛!”
桃枝:“夫君带桃子好,哪怕这一辈自不圆房,也不会怨夫君的,夫君不要逼自己可好吗!”
梁舜:“为夫,会给你留一个孩子!”
桃枝泪水滑落:“夫君!”
早膳已经过去,一大半的时间了,梁家一大家子的人,围坐在饭桌上吃着饭。
桃枝踉跄的进了屋内,梁舜枝牵着恩爱的手。
梁父:“咳咳!”
继母:“桃枝既然身体不舒服,不如多睡会,一会娘吩咐厨房给你做一些爱吃的,补补身子,看你这瘦的!”
桃枝:“谢谢娘!”
蔗妹冷冷一笑:“嫂子快过来坐着吃饭,一会饭凉了!”
桃枝勉强的一笑,坐在了梁倩倩的身边。
梁舜的父亲,看了一眼,大儿子没说话,只是皱着眉头吃完了饭,回了军营。
如今的军营,可是成了一个香饽饽,三王,慎王爷都盯着兵部。
梁舜与瑞王的过命交情算是太子的人,拒绝了几次暗示,归顺之意,如今兵营分成了两派,三王与太子殿下争锋,不止兵营,还有朝堂上文武百官,也正在面临着站队的选择。
梁舜走后桃枝回了桃园寝房内,梁倩倩随后跟随。
屋内姑嫂二人坐在红木桌子后圆凳上。
桃枝语气冷淡:“妹妹来有什么事吗!”
梁倩倩:“恭喜嫂嫂!”
桃枝:“你单单是来恭喜我的吗!”
梁倩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听说上届的状元郎苏思安,在军营中任职,校尉!”
桃枝点了点头:“苏公子仪表人才,武艺不错!”
梁倩倩脸色微红:“不知哥哥如何看待此人!”
桃枝差异的看了一言梁倩倩:“你哥哥认为此人不错,但是人家定亲了!”
梁倩倩脸色刷白手里拿着的茶碗摔落在地:“哪家的姑娘!”
桃枝:“不知道,偶尔听你哥哥说起过!”
梁倩倩还是不死心,自从上个月见过苏思安,变放在了心上,眼里队伍不甘脸上带出了三分:“嫂子改日我想进军营,见见世面,没有别的想法!”
桃枝:“改日我问问你哥哥去!”心里想的是我才不管你这破事,还大家闺秀,以前你瞧不起我丫鬟出身,如今眼巴巴的往人家身上凑,当真是脸皮都不要了
梁倩倩:“苏大人最近是否在兵营!”
桃枝:“应该在吧!”
此刻被议论的苏思安,神色伤感的坐在侧福晋宋月瑶的坟前,坟前摆满了贡品,手里拿着酒壶,自斟自饮。
身边跟着一个小厮小德子一脸焦急的说道:“主子您快点如今咱么是在顾家的祖坟处,只买通了看守的护卫最多拜祭半个时辰!”
苏思安脸色莫落点了点头。
小厮说完了躬身退下了。
苏思安望着侧福晋宋月瑶的坟头声音带着悲痛:“在北安惠源寺你我相见那日,我便知道是你。”
“你是忘记了我对吧,听说你失忆了,我与你定过亲,如今你送我的定情信物还在手里,当时你还笑着对我说,寻一个一尘不染的白色折扇,代表着白头偕老!你忘记了对吗!宋月瑶。”
苏思安:“你我同岁五岁定的亲,十二年后所嫁他人,当真应了你当年的誓言,无论贫穷都是我苏思安的妻子,若是违背此誓言必定香消玉殒!”
“虽然我知道你是被逼得,虽然我知道你是不愿意的,虽然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我,。”
苏思安哽咽的哭诉着:“我的心里至今只有你一个,有人问起我的婚事,思安总是回了一句,定了婚约!”
“三年前三位苏思安还吃不饱饭,穿不暖,而你,总是攒了银子偷偷给我送来,那一刻的温暖始终,我始终无法忘记你,宋月瑶你能听见我的话吗,若是对我还有心,见一面可好!”
半个时辰后,苏思安摇摇晃晃的带着小厮出了顾家祖坟之地,这一趟花了一千两银子买通的守卫,只有区区半个时辰的时间来拜祭宋月瑶
苏思安心里默默的唾弃着自己,何时从一个两袖清风的状元郎,变成了一个贪官。
主仆二人京城街道走着,苏思安晃晃悠悠的来到了马路中间,小厮连忙去扶到一边,苏思安突然摔倒在地,小厮没有办法只能背着少爷走,忽然前面过来一辆受惊了的马车疯狂的乱跑,路上行人纷纷躲闪!
苏思安主仆二人,躲闪不及被撞倒了,来的马车不是别人,瑞王爷坐在马车里,身后带着几个侍卫。
马车外表看上去,是受惊,可是车夫的惊悚的目光,告诉了瑞王不对劲,今天原本要去西山,采买宫里入冬的煤,半路担心月瑶被瑞王爷纠缠,寻思后派了瑞王府管家去的,这要是在山里受惊了四外都悬崖峭壁,万一出点事不敢想象,车马,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马是有八九被人下了药。
眼看马发了疯要撞上了人,张奇当即立断,抽出佩戴的刀,一刀劈向了马身,马仰面倒地,抽动血流不止。
马车内的瑞王爷连忙下了马车查看地下被马车撞到的人。
是一对主仆,此刻已经离睿王府已经不远了,瑞王赶紧吩咐随性的护卫,带着主仆二人回了睿王府,又派人去请太医张峰。
主仆二人伤的不轻,小厮大腿骨折了,主子,肋骨撞折了。
月瑶接到瑞王回府的消息,听说马车撞伤了人,一脸担忧的出门迎了上去。
月瑶进了客房撩起帘子入目,瑞王站在床头,太医正在给病人号脉。
月瑶看着太医连忙问道:“怎么样了!”
太医:“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病情不容乐观!病人赏了肺腑需要好生将养,万不可激动,劳累动气。”
瑞王爷脸色不悦点了点头。
月瑶见到瑞王爷脸上有点点的伤痕一脸的心疼:“夫君你受伤了!”
瑞王随手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不碍事的!”
苏思安迷迷糊糊的在床上好像听见了有人说话费劲的睁开了眼皮,入目是自己刚刚拜祭的女子月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