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早早儿的隔壁仁德医馆的赵郎中就来平安医馆了。“哟,这生意怎么这么惨淡啊,人都没有?往日我可记得你这排队的人可是排外边去了呢?”赵郎中显然是来嘲笑文亭的。
“你谁啊?”看出这人是来挖苦自己的,文亭也懒得给他好脸色。“我的医馆就在你隔壁,我是谁你不知道?”赵郎中起得吹胡子瞪眼的。“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你!不知好歹,我看你能嚣张多久!”赵郎中甩袖离去。
“这小子真这么说?也太嚣张了!”“就是就是!”之前被平安医馆抢生意的几名郎中又聚在一起,又开始讨论文亭。“不行,这小子太嚣张了,我们得想个办法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亭姐,今天的生意比昨儿个还差呢!”平安一边打算盘一边记账。“顺其自然吧!泓奕走了那些女病人不来也就罢了,我这到底是个正经医馆,不是那些个茶楼馆子,平安,虽然现在人少了,但是这一天下来的诊费也够生活的,再加上我们之前挣的我都存下了。”
“知道了亭姐。”平安点点头。“对了,明日你和李伯晚点起吧,反正早上也没什么生意。”“谢谢亭姐。”
平安医馆就这样毫无波澜的过了几日。文亭不知道的是平安医馆马上会经历暴风骤雨了。那几名郎中不惜耗费财力收买了好几人去平安医馆闹事,里面除了一些在平安医馆看过病的女子,还有那些自己媳妇儿每日都去平安医馆看泓奕眼红的男子。
面对金钱的诱惑,普通人哪能坚守本心,直接把平安医馆告进了衙门。“亭姐,不好了不好了!”文亭慢慢悠悠的来了医馆,平安着急的这个不好的消息。“怎么不好了?你慢些说。”“亭姐,咱们医馆被陷害了,现在衙门的人让你去一趟呢!”
“怎么回事?”文亭有些慌了,又淡定的思考了一番:“平安,你和李伯好好呆在这儿哪也不要去,现在咱们还不知道是谁陷害咱们,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先去衙门看看那些人要耍什么花样!”
话音刚落,文亭急匆匆的走向了衙门。来时,底下跪着好几个人,县太爷已经开始问话了。“你们说是平安医馆的郎中把你们治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啊大人,求您为我们做主啊!”文亭站得有些远看不清那几人是谁。
“肃静!我已经叫人去传平安医馆的郎中了,来了再对峙。”县太爷拍了下桌子。“大人,我就是平安医馆的郎中!”文亭站了出来随后又行了个礼。
“既然你已经来了,我就问你,你可认得这几人?”文亭望了望几人,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回大人,这些人我不全认识,有几人是我医馆常来的,还有一些我便不认得了。”
“你医馆每日来的人那么多,不认识也不奇怪。现在他们说是你把他们治成了这样你可承认?”文亭望了望几人的手和脚上都布满了红疹。“回大人,草民并不认,因为这确实不是我平安医馆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