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楼仔仔细细地探查一遍,再三确认叶子澜的身体没有大碍之后才安心地松开他的手!
“寒公子,麻烦你带子澜先行离开,这胆大妄为地魔头竟敢到祟吾楼撒野,今日我定要它们有去无回!”
叶雨楼嫉恶如仇地看了看四周,正欲起身来个大开杀戒,那些夜叉却突然“呜啊呜啊”地四散逃去!
“鼠辈!我长右弟子追至天涯海角也要你们尽数斩杀!”,叶雨楼愤恨地跺着脚。
寒石渊一头雾水,这些夜叉不是来杀他的嘛?好端端地怎么全跑了!
“叶尊主!小心!寒石渊就是那为非作歹地魔头!”,木司捂着胳膊朝他们边跑边喊。
叶雨楼回头差异地看了他一眼,寒石渊耸耸肩,一脸无辜!
众人听得木司喊叫,不明真相,纷纷上前!
刚刚他们正在举行祭天仪式,那群魔族中人突然发生暴动,九鼎丹炉尽数被毁,场面一度失控!而那些夜叉恰恰就是在丹炉爆炸之后突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况且自夜叉出现之后,那群魔族中人便趁乱遁逃,所以他们绝对有理由相信这群夜叉与魔族脱不了干系!
“木司,寒公子是子澜的朋友,此时此刻,你不可信口开河!”,叶雨楼略带警示地看着他。
“叶尊主!你快离那魔物远些!”,木司捂着伤口,一脸急切。
“我看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木司,你先处理下伤口”,叶雨楼见他伤口处的血止不住地汩汩外流,不禁上前劝阻。
“魔物?木司,你这无中生有,倒打一耙地本事可真让人大开眼界!”,寒石渊心下疑惑,杜宫毅这么唐突地指认他,难不成是又想耍什么花招!
“寒公子何出此言?”
“你这魔头,明明就是你下了战书说要亲自血洗我祟吾楼!既有胆子做出这等人神共愤之事,为何不敢承认?”
“什么战书,什么血洗祟吾楼,木司,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寒石渊气急,这杜宫毅果然是要栽赃陷害与他!
“寒公子稍安勿躁,木司,那战书我也看过,并不能说明什么”
“尊主,我有证据!今日定让这魔头无所遁形!”
“叶尊主,我也有证据!而且今日之事全都是木司与一神秘人刻意为之!”
“你有证据?笑话!”,木司讥笑地看着他,不屑一顾!
“这本是我在木司床底密室找到的手札,里面详细记载了夜叉的炼制法门,与这手札在一起的还有...”
见他掏出手札,杜宫毅脸色突变!不待他把话说完,突然大声呵斥起来:“放肆!死到临头还不忘狡辩!来人,把那夜叉给我押上来!”
夜叉?什么夜叉?
“寒石渊!睁大你的眼睛看看,看看这是谁!”
小素半死不活地被人拖了出来,寒石渊欲哭无泪,没想到杜宫毅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寒石渊!这夜叉,你可认识?”
“认识,母夜叉嘛~”
“少在这跟我耍嘴皮!信不信我现在就让她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木司尽兴就好”,寒石渊若无其事,漫不经心地理了理额前几缕发丝。
“寒石渊,你当真视她如无物?”
“不然呢?”
“好!一个被人弃之如敝的东西,活着亦是多余,本司这就助你脱离苦海,早登极乐!”
“等一下!”,眼见杜宫毅的利刃就要刺破小素的紫府,寒石渊赶紧出声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