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气急,寒石渊亦气急!次次都被抓个现行!莫邪这是算准了来的嘛!
“白羽!这登徒子为何会在此处?”,莫邪气急,质问白羽!
“就是碰一下,黑凤都没说什么,莫邪,不用这么紧张!”
“白羽!你可是黑凤的叔叔!如今她被这登徒子轻薄,你怎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视若无睹?”,莫邪简直气的肺都要炸了!
叶子澜如此!白羽亦如此!这眼泛桃花的登徒子到底给他俩灌了什么迷魂汤!
“爹,寒石渊他没有欺负我!我长大了,有自己交朋友的权利!”,黑凤置气地站到莫邪面前,与他当面锣当面鼓地硬刚!
“朋友?你脑袋被门挤了!这登徒子摆明了是在占你便宜!我不准你跟他来往!走!跟我回家!”,莫邪抓起黑凤的手就往外拽。
“不!我不走!”
“由不得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别想跟这登徒子在一起!”
在一起?这,这莫邪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寒石渊一脸无辜地看着白羽……
接连月余,小七日日送来消息,自那日以后神秘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木司亦闭关潜心修炼,所有的人,所有的事,一下子仿佛全都离他而去!
终日无所事事的寒石渊,日子过的那叫一个黑白颠倒,浑浑噩噩,除了半月前莫名其妙地发了场高烧,这日子过的简直可以淡出个鸟来!
今日,秋高气爽,晴空万里,蔚蓝的天空,几朵白云随风飘荡,看着很是惬意自在。
寒石渊打着呵欠出了白府,前两天焰茹雪托人给他稍了个口信,让他今日务必出府一叙,说是有很重要的事要与他说!
经过上次秋殇的重要之事以后,寒石渊对这几个字特别无感,甚至有些排斥!
此刻他已比约定的时间晚了足足两个时辰,但他一点也不着急。
大街上寒石渊一个人慢悠悠地踱着步子,焰茹雪在二楼雅间,远远见他一副不紧不慢,游手好闲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寒石渊,你对白羽没有那个意思,是不是?”
又来了!
“焰美人,这话你都问了八百遍!你问的不烦,我听着都烦!”
“嫌烦你不走?天天赖在这里骗吃骗喝,看看你现在有气无力的样!啧啧,寒石渊,你莫不是被什么邪物缠上?”
“小丫头片子,胡说八道!姑奶奶我,不是,小爷我身体好得很!”,寒石渊有些心虚,这半个月来,他的确时常感觉胸闷气短。
邪物缠身?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这些天的日夜颠倒所致!
“说了半天,你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寒石渊,叶上师,三日前来过”,焰茹雪有些吞吞吐吐。
“哦”,这些天他一直呆在白羽的府邸,叶子澜一次也没来找过他,他也没有主动联系他,关键也没什么话可说,所以慢慢地也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哦?”,焰茹雪瞪大眼睛。
“有话快说!”,寒石渊略有些烦躁。
焰茹雪嫌弃地扔给他一个乾坤袋,寒石渊打开,只见里面装着个白玉葫芦,亦是个装东西的小物件,只是需要口诀才能将其打开。
“焰茹雪,这就是你所谓的重要之事?”
“不重要嘛?”,寒石渊如此漠不关心甚至略带厌烦的语气,焰茹雪简直替叶子澜感到不值!
“叶上师临行前将这东西托付与我,如今他三日未归,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关心?”
“无聊!关心?如何关心?我一不知他人在何处,二不知他所为何事,难道要我跟个女人似的在这哭哭啼啼!”
寒石渊气急,好个叶子澜,你自己一溜烟地跑了,留下个白玉葫芦算个什么事!
广枫那臭小子学人家歃血为盟,义结金兰!你叶子澜亦不是省心的主!本就话少的惜字如金,现在又学蓝霄那老头子玩什么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