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去广东,就不着急起来,我靠床上拿手机退机票。楼下有动静,好像有人过来了,我没有在意,不一会就听到有脚步声“咚咚咚”冲上来。
怎么回事?我没梳洗,正犹豫要不要出去看看,门被粗鲁的推开,宛宛带着清晨的冷气怒不可遏冲进来,我吓的一激灵,赶紧下床站起来。宛宛的火爆脾气我了解,现在气头上更是难沟通,我快速思索怎么说服她平心气和解决目前难题。
宛宛站在门口,眼神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脸上,刺得我心一阵阵寒颤,她指着床,一字一句问,:“我这床你睡得舒服吗!”又指房间:“我这房间你住得满意吗!”她越说越激动:“还有这些这些我千挑万选了半年,你用得心安吗!你个寡廉鲜耻的婊子!不要脸的贱人!藏得真深!我竟然…竟然…”宛宛眼圈红了,说不下去朝我扑了过来。
爸爸和唐阿姨也气喘吁吁跟上来,苏文闻声也过来了。他们眼看宛宛扑过来,来不及阻拦。我赶紧闪身躲避,宛宛一巴掌重重打在我左臂上,她不罢休又挥手过来,我继续逃,她一把拉住我睡衣,我逃无可逃,顺势一个转身抓住她手腕,把她按在化妆台上反剪了她一条胳膊,没想到大学学的擒拿居然用在了宛宛身上。我说:“宛宛,我们坐下来好好谈,好吗?”
宛宛被反剪了胳膊,一挣扎就疼,她大声哭叫:“你个贱货!你个贱货!…”
唐阿姨见此可不依,叫骂着也扑过来,爸爸拦她,她边捶打边哭喊尖叫:“你竟然帮野种!你对得起我们母女俩吗!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场面乱成一锅粥,我不知所措,苏文走过来低低命令:“放手!”
我松开手,宛宛得了自由又扑打我,苏文伸手拉住,喝道:“别闹了!”
宛宛平时咋咋呼呼,她其实惧怕苏文,听到苏文呵斥停止哭闹,咬牙切齿说:“好,我不闹,但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苏文说:“好,我回房换衣服,你们先下去坐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