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以往的过节,秦岚已走,她留下的班底还在,我工作节奏快,他们尽量追赶倒也没出任何差池,这杯酒我喝了。众人叫好,开了头就收不住,中间我去洗手间扣过一次,回来继续。疼,呼吸都疼,第二次去洗手间的时候,黄助理拦在洗手间门口,说啥不让我出来。众人闹腾够了都作鸟散状。黄助理扶我出来,问我:“你脸色很不好,要不要去医院。”
我张口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痛的虚脱,身上冷汗湿透,我加大力气说:“悄悄地送我去医院。”
黄助理紧张的说:“快,我背你吧。”刚要蹲下来,爸爸找来了。
爸爸站在过道急匆匆喊我:“小佳,走啦,喝多了回家休息。快点,我们都等你呢。”说完又急步走了。
黄助理抱怨说:“董事长真是的,你不舒服看不出来吗,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人,我背你去。”
我“嘶嘶”吸气说:“还是不要了,我自己走。”
每走一步胃跟着狠狠绞痛一次,我尽量挺直腰背颤巍巍地走到电梯门口,不知道的以为我喝醉了。爸爸宛宛苏文还有久盛的几个高层都在,显然在等我,我略表歉意,进了电梯,爸爸这次注意到我脸色了,问:“小佳,很不舒服吗?”
黄助理代我回答:“副总胃不舒服,一会我送她去医院。”
爸爸说:“要不要我一起去?”
黄助理很识趣,说:“不用了,有事我打您电话。”
眩晕和绞痛交替,一阵眩晕几乎要让我倒下去的时候,随之而来的绞痛又让我清醒过来,我攥紧拳头,保持站姿,要倒也得等到没人的时候再倒。
电梯门终于开了,我静静等人都走出去才迈腿,刹那间天昏地暗,我失去了知觉,倒下去的那一刻觉得终于解脱了不痛了身子好轻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