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淅淅沥沥的下,天色沉重地压了下来,继而慢慢晴开,雨也转为毛毛细雨,淮城的天气就是这般诡辩无端。
再过大约半小时后连毛毛雨也听了,骆屿年家的院子如同洗过一般,焕发出勃勃生机。
门就在这时想起,沉重的木门被闷闷的敲响,骆屿年下意识看了一眼椅子上睡着的辛媞,皱了下眉起身去开门。
绕过小桥流水,走过略有湿滑的石子路,骆屿年听到了更加急促的敲门声和门外的大声叫喊:“骆屿年,开门!”
骆屿年忍不住笑着摇头,这陈亦东还是这般耐不住性子。
门打开,最先看到的就是陈亦东那张嬉皮笑脸的脸,他看了一眼骆屿年,从门外跳了进来,甩了甩手里伞中的雨水,问道:“辛媞呢?”
陈亦东的问话却让骆屿年变了脸色:“她是辛媞?”
陈亦东看着骆屿年有些严肃的表情暗叫不好:“你不会没带她回来吧?”
“带回来了,在前厅睡觉呢。”
骆屿年的回答让陈亦东松了一口气,看着骆屿年说道:“那你刚才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她是辛媞,你之前不是说辛媞不来嘛。“骆屿年回答道。
“本来是不来,临了被我们绑来了。”陈亦东边笑着回答边往里走。
“辛媞,辛……”陈亦东一边走一边叫辛媞的名字,还没叫两遍就被骆屿年阻止:“她在睡觉。”
陈亦东悻悻的停止了叫喊,却忍不住小声嘟囔道:“这都睡了多久了,还睡。”
说话间二人便来到了前厅,陈亦东一见辛媞立马跟骆屿年急了:“我靠,你就让她这么睡的?”
“她就想在这儿睡。”骆屿年无奈。
二人讲话直接吵醒了辛媞,只见辛媞一脸难受的起身,眼睛却还闭着,陈亦东立马狗腿上前拉她,边拉边说道:“不好意思,来晚了,跟骆屿年一起很闷吧?”
“慢着……”辛媞突然叫出声,陈亦东立马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只见辛媞脸色有些难看,叹了口气说道:“左边身子麻了。”
陈亦东“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么睡可不得麻嘛。”边说边扶辛媞坐回座位上:“你先坐下好好缓缓。”
安排辛媞坐好后陈亦东也做到了旁边的座位上,看了眼站着的骆屿年笑着‘吩咐’道:“你也坐下吧。”
骆屿年也不和陈亦东计较,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陈亦东这才想到两人好像还不认识,立马向辛媞介绍道:“辛媞,这是骆屿年,反正我们这些人人的长辈都是直接或者间接认识,他也就是其中一家的孩子,跟我们同岁,大你两岁,生在北京,后来因为他爸妈工作调动去了南京和广州,他在南京住的那院子跟我们有点像,但是跟我们水火不相融,我们院儿跟他们1院儿一见面就是南北大比拼,谁也不待见谁。”
“那你还跟他那么好?你投敌啦?”辛媞疑惑的问道。
“我人格魅力大,人家便要跟我玩儿我也不能拒绝啊。”陈亦东说这话的时候脸丝毫不红,骆屿年却是听不下去抬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