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阿……”
“我来吧。”闻栖辞自荐,“我来我来。”
他几步走过去,看得众人心惊胆战。
“余兄弟,别用手!找块布包着!”
闻栖辞皱眉:“为什么?”
“这东西烫手,烧人!你没感觉到这周围的温度很热吗?就是这石头发出来的!”
热?还真没感觉,都入冬了,该是凉快才对。
那石头他不是第一次摸,怎么会烫手呢?难道苏青时真在上面摸了药?
石头的微光全数褪去,变得普普通通毫无异样,圆滚滚的躺在地上,看得闻栖辞脚痒痒。
不行。不能被苏青时抓了把柄,日后回朝参他一本犯禁蹴鞠。
沉思少顷,他捡起石子,跑向门口奋力一甩……其实那手飞快一转,把石头兜进了衣袖里。
“余兄,你手没受伤吧?!”
“郎中,郎中!”
“怪了,一点外伤也没有,是不是内伤?”
“哎。”闻栖辞吃痛一叫,捂住胸口,“估计是内伤,胸口好疼,没事,我缓缓就好。”
他演技逼真,把大伙唬的一愣一愣。
秧田赞赏笑道:“余兄不愧是侠肝义胆之人,我等佩服,欢迎你加入秧田堂!”
“走,随我去里厅坐。”
“对了,这三人你们严加看管,别给跑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大堂。
“这该死的闻彧居然连头都不回!”袁怒低低嗤到。
月人低声问:“主子,我们何时动身?”
苏青时收回目光,看着地面青色的锦囊,眸光忽明忽暗,婉转一圈轻声道:“不急。”
秧田堂取意大央朝,各类爱国志士汇聚一堂,为护佑央兰贡献自己的力量。
传言不知从何处起,说陆言的画作中有一幅画所绘之地乃是藏宝之地,里头有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和火药兵械。
央兰国境内混有他国的细作,任何对陆言画作图谋不轨之人,都是秧田堂的敌人。
秧苗犹豫了一下,“那大哥,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事?”
“我爹写信让我留意陆言的画作……但是你们放心!我爹肯定不是图谋不轨之人!他是让我帮闻夫人留意着。”
闻夫人?
闻栖辞嘴角一抽,打量着秧苗。
这娃莫非就是当铺叶老板的儿子叶长平?叶老板给他的画像里的叶长平多么圆润阿,怎么瘦成这个猴样子了。
秧田问:“哪个闻夫人?”
杨文湛嗤声道:“大央朝中能被称作闻夫人的还能有谁?”
“祭师夫人十年前已经逝世了。”秧田摩挲下巴,“央兰现任祭师成亲了?”
杨文湛摇头,“不可能,此等大事必然会昭告天下,我们怎么半点风声都没听到。”
“可我爹的信上写的的确是闻夫人,不行你们看。”
杨文湛接过信,眉头跟着一跳,脸色阴郁起来:“秧苗,你爹见到了闻夫人?”
秧苗耸了耸肩,“我不知道阿。”
杨文湛沉吟片刻,“不管怎样,这都说明那画中的秘密已经被许多有心之人盯上。大家行事务必小心。”
“嗯,兄弟们先回房休息吧,天一亮我们就到倒盗谷去。”秧田道,“对了,那只琉璃瓶子呢?”
秧苗从怀里取出琉璃瓶掂了掂,“在这,挺重的,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闻栖辞眉峰紧锁,盯着琉璃瓶仔细的打量。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