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着急,门就没关。
公主一看有机可乘,立即起驾出游,一转眼就不知跑到了哪里。
同屋知道边西夏爱猫如命,急忙打了电话来,让边西夏赶快处理。
猫……
它走失鸟。
边西夏一股焦急之气窜上头顶,脑浆瞬间煮成豆腐脑。
猫,对于单身狗而言,它的意义并不只是一只猫。
它其实还是单身狗的情感维系,欢乐之源,苦恼之根。
她的猫,其实就是她的主旨,是她的主义,是她的主人翁。
如果边西夏的人生没有了猫,她的奋斗将失去部分意义。
这种意义就是,在边西夏被扔到阳台上睡了一晚,满心怒火的时候……
在季涯戈在早晨吼叫边西夏,让她离开的时候……
她更多的考虑的不是自己的面子,而是名为公主的猫的物质所需。
它只吃清蒸鲈鱼和清蒸桂鱼,怕冷又怕热,还要隔三差五的换个新玩具……
要保持这些条件,没有经济的保障可不行。
她向职业人的职业性低头。变成橡皮脸,变成向前进,变成喷唾沫的汪洋的这些最终的选择里,充分包含着猫的心意。
但现在这些让她低头的动机却走失了?
职业人的行为动机一旦丧失,还怎么能忍辱负重地在职场混下去?
兹事体大,边西夏放弃斗争,拎起包往外跑,“季总,暂时拜个拜,改天再跟您瓣扯……”
她已经跳到门旁,要拉开房门,但瞬间,她住了手,转过身来说:“你说,猫对你天生亲昵?”
季涯戈:“是这样。”
边西夏:“那可不可以请你……”
季涯戈:“不可以。”
边西夏想了想:“那我拿IYYO这件事来威胁你呢?你在做假……你认为我把这个消息送给宝盛会怎么样……”
她顿了一下,特认真地说:“我再邀请一遍吧,参与了你做假这件事的我,可不可能请你帮我找一下猫呢?”
杠杆么,现学现用,用着正好。
季涯戈盯着她,眉毛挑成高扬而起的鬼头刀。
但最终,那把鬼头刀只轻轻地落在了边西夏的脖子上,连个白痕都没留下。
他温文尔雅地站起身,筋头馒道:“当然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