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秋莎女士,你生病了。”
面对扎赫沃基的关切,卡秋莎沉默不答,一个劲的咳嗽。
倒不是她装,她可是百分百真咳。
扎赫沃基见卡秋莎咳个不停根本不想理会他,他嘴角抽了抽,但是还是放低声调的去询问卡秋莎的状态。
卡秋莎真的咳得肺都要出来了才觉得稍微好一点。
卡秋莎朝他摆了摆手,哑着声音说,“公爵大人,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卡秋莎女士,不过才一晚,我怎么觉得你的身体差了很多。”扎赫沃基看卡秋莎好像并不是装的,但是他也怕卡秋莎在骗他,所以他多嘴问了几句,“要注意身体我的盟友,如果不舒服可以叫医生来看看。”
卡秋莎摇了摇头,“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着了凉。”
扎赫沃基挑了挑眉,“我本来想带你去看看你的一个朋友,她很想念你。”
扎赫沃基这句话一出来让卡秋莎心里警铃大作,莫非是?
“公爵大人,我想了一夜。”卡秋莎抬起头直视着扎赫沃基的眼睛,“也许你是对的。”
“哦?”扎赫沃基突然就对卡秋莎的话来了兴趣。
“也许我和他们是不太搭。”卡秋莎说道。
“哦?你指的是?”扎赫沃基在强烈的抑制自己对卡秋莎下一句话的好气。
“您知道我指的是谁,公爵大人。”卡秋莎面对着扎赫沃基从容不迫,“我和您才是一类人,这也许是您找我来的原因。毕竟您监视我们那么久,您难道什么都看不出来吗?”
扎赫沃基不甘示弱的盯着卡秋莎,但是此时此刻卡秋莎的眼睛里他读不出除了渴望以外的情绪。
“我们是一类人?”扎赫沃基还在试探,“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因为我是个疯子,你也是。”卡秋莎咧嘴一笑,此时她对扎赫沃基的称呼也从“您”变成了“你”。
扎赫沃基听到这句话,放肆的笑了出来。
“对的,我是个疯子。”扎赫沃基看着卡秋莎,他的眼睛里海浪翻涌,他忍不住将双手搭上了卡秋莎的肩膀,“来吧卡秋莎,我们来跳一支舞。”
卡秋莎看着他情绪喷涌,他还没有意识到,卡秋莎已经慢慢的掌控了话语权。
卡秋莎猜对了,白天的扎赫沃基焦躁,易怒,十分情绪化,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他就会轻而易举的走向极端。
卡秋莎扒开扎赫沃基放在她肩头的双手,慢慢的走向留声机,她重新放起了音乐。
“跳舞怎么能没有音乐呢?”
卡秋莎伴随着唱片里有些沙哑的女声,一步一步的走向扎赫沃基,她反手握住了扎赫沃基的手,两人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伴随着音乐旋转,跳跃。
在断断续续的音乐声里,在这个宴厅里,一切的一切都在悄悄地改变。
一曲舞罢,卡秋莎推开了扎赫沃基,她的身体还是不舒服,她又开始剧烈的咳嗽,她弯着腰扶着桌子,身子抖着,看上去是那么的弱不禁风。
卡秋莎用余光瞟见了逐渐靠近的扎赫沃基的影子,她内心暗喜。
“扎赫沃基。”卡秋莎大胆的叫了扎赫沃基的名字,“我们都是疯子,我们是一样的。”
“当然是,我的朋友。”扎赫沃基对卡秋莎突然又重复的一句话表示不解。
“对啊,所以你想要的真的只是你身后的这个王座吗?”卡秋莎停止了咳嗽,笑着对不远处的扎赫沃基说,“你和赵招财结盟,你想要到的是什么?”
“我的朋友,这个世界终将会是我的。”扎赫沃基说道这句话的时候,深邃的眸子显得格外的亮。
“哦?是吗?凭借什么呢?”卡秋莎轻蔑的笑着,“就凭这几个虾兵蟹将?扎赫沃基,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我来,因为没有我们你做不到。”
卡秋莎其实只是想激一下扎赫沃基,最好是让他一生气一情绪化,口不择言啥都往外说,人一旦进入一个情绪里,很多言行举止是不受控的,也许在一个情绪化里,可以从扎赫沃基的嘴里挖出点什么,随便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