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岚裳委屈巴巴地眨眨眼，说道：“人家不是胖，是可爱的地方又多了一点。”

白小诺：“······”

白衍之：“······”

一场大雪过后，洞外的金色阳光被折射进来，白小诺走出寒玉洞，看到冰雪锏已经长成了一颗小树，晶莹剔透的枝干，树叶被雪花覆盖住，肉眼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白小诺再次用鲜血浇灌冰雪锏，看到它发出血红色的妖光，心里有几分欣喜，漫天冰雪中，有棵树陪着自己也不算寂寞。

冰雪锏长势喜人，很快便长出一朵朵冰雕玉砌的花苞，白小诺闲来无事就坐在树下，伸着手指头数花苞，总是数到眼花缭乱就宣布放弃，呼出一口热气暖暖手，重振旗鼓地再来一遍，数的还挺起劲儿。

裴无殇扛着两个大木箱子过来，看到冰雪锏下的白小诺，说道：“小诺，你在做什么？”

白小诺奇道：“无殇小师傅，你怎么来了？”

裴无殇握了握白小诺的手，手很凉，人也瘦了三分，心里有些恼火，说道：“我担心你，过来看看，你在这里过得如何？”

白小诺摸摸鼻子，说道：“嘿嘿，无拘无束，无牵无挂，除了雪多了点，倒也算个难得的清净宝地。”

裴无殇打开一口木箱，拿出一件白色丝绸底，点点红梅花开刺绣的披风给白小诺披上，说道：“这里冰天雪地，你要多穿一些。”

白小诺摸着披风上毛茸茸的边儿，说道：“好暖啊，无殇小师傅，你总送我东西，这件披风这么漂亮，还有柔软的毛毛，一定很贵吧。”

裴无殇捂着她冻红的耳朵，说道：“很贵，所以你要好好穿，知不知道。”

白小诺点点头。

裴无殇将两个木箱子搬到寒玉洞，入眼之处都是黑洞洞的石壁，上面结着白霜，洞内时常飘进来雪花，却连个生火的灶都没有，如此清苦。

白小诺笑嘻嘻地说道：“无殇小师傅，我这里没什么款待你的，要不要看雪景啊，应有尽有，哈哈。”

裴无殇眼角有些红，他压了压心头的酸楚，轻轻地开口说道：“小诺，对不起。”

白小诺吓地瞪大眼睛，说道：“别啊，你别吓我，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