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宫兰蕙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轻松,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才将她送回宿舍。
叶宁离开女生宿舍后,宫兰蕙并没有立即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这时从她身后走出一个三十多岁,头戴裹着头巾,脸上带着几道狰狞的刀痕的女人:“蕙儿,你已经见过叶宁了,应该可以安心回去了吧。而且族长承诺过,只要你肯乖乖回家,将来绝不为难他。”
“乔姨,你实话告诉我,叶宁的病真的没救了吗?”宫兰蕙头也没回,直勾勾的越来越远的叶宁,明亮的星目中写满了不舍。
“我们已经看过他父亲的病例,确实是无能为力,而叶宁的病也已经开始发作了,恐怕再过一两年也会和他父亲一个下场,想必他也知道自己不会有将来,这才躲着不见你的吧。”
“他现在的病根本就没有他父亲的重,如果你们肯帮忙,他至少能和正常人一样去生活,我看是你们没有尽力,即使我答应只要你们能救他,就甘心回家联姻,你们依旧不肯帮他。哼,如果不是他得了这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怪病,你们早就亲自动手让他从这个世上消失了吧。”宫兰蕙一改往日恬静淡雅,身上散发出一股让人胆寒的杀意,近乎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孩子,你刚上学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不要爱上任何男人,你就是不听,怪只怪你出生在这个冷酷无情的家族,你若有本事,就将它推翻好了。”怪异女人摸着脸上的几道伤疤,喃喃自语道。
却不知道她这话是对宫兰蕙说的,还是对她自己说的。
叶宁一直以为宫兰蕙和他一样都是普通家庭出生,至今也不知道宫兰蕙的真实身份,更不会想到他所患有的患病让他从鬼门关里逃了出来。
由于星期六和关山岳约好一起去金阳市玉咸山抓灵兽,他不得不在老板娘哀怨的目光下又请了两天的假。
星期六的早上,叶宁坐出租车来到道观地门口,看着眼前的这座快要倒塌破道观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与司机师傅反复确认后,这才抱着疑惑走进去。
“有人在吗?”一进门就看到道观面积不大的院子里种着萝卜白菜,再走几步就到了前厅,里面除了墙壁上挂着的一张三清像之外,连张桌椅都没有,叶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走错了,只好站在大厅里放声喊了几句。
“阁下可是叶宁?”
没一会儿,一个穿着和关山岳一样道袍的老道士从大厅外走了进来,礼貌的问道。
这老道士有五十多岁,形象看起来比关山岳像道士的多,他脚步很轻,以至于叶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道长你好,我就是叶宁,请问关山岳道长和关玲是住在这儿吗?”叶宁也学老道士的东西回了个礼,恭敬的问道。
老道士呵呵一笑道:“关兄确实住在这里,不过他可不是道士,请在这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叫他起床。”
叶宁听了表情一滞,暗想这位还真够懒得,十点多钟了还不起床。
“是叶宁哥哥来了吗?”就在叶宁胡思乱想时,外头传来关玲清脆的叫声。
看她激动得俏脸通红的跑过来,差点和刚刚出门的老道士撞上,当她看到叶宁正盯着她时,马上就安静了下来,羞红着脸低下头去。
“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带了些点心,你快尝尝。”看着关玲娇羞的俏模样,叶宁微笑着将送给出门前买的蛋糕递给她。
“谢谢叶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