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罗掌柜缩回手，眼神惊疑，随后让伙计送客。管他什么瓜子仁还是玉香子，跟个傻大姑有什么好谈的？退一步说，“冠云斋”少一味好食材事小，损了招牌事大。

李落雪欲哭无泪，这坑娃的娘哎！那罗掌柜明明已经被自己说动了心，现在好了，功亏一篑！

伙计上前请李落雪离开，李落雪无奈，转身要走，罗掌柜道：“慢着。”

难道罗掌柜改主意了？李落雪迅速回头。

“把这些玉香子带走。”罗掌柜既然决定了舍弃，断然没有留下这些东西的道理。

李落雪满眼失望：“留着吧，如果这里也不收，估计别的地方更不会收了。”接连被打击了两次，她的自信心暴跌。

快步走出内堂，来到街上，只见刘素珍跌坐在地上，哭着向一个个路人求助，一会询问有没有人看见她的大闺女，一会向别人描述大闺女的衣着样貌，哀求别人看到大闺女不要为难，有事别计较，因为大闺女是傻的，凡事都有她这个当娘的担着。

李落雪看得辛酸，霎时间，所有对刘素珍的不满和埋怨全没了。

“娘，落雪回来了，是落雪不好，让娘担心了。”李落雪把刘素珍扶起来走到路边，先做自我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