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梦是闵国师收的第一个弟子,一身功夫得其真传,十分了得,不然也做不了国师府侍卫首领。
但此刻她被夏凝拉住,竟是挣脱不开,但她一时间却也想不出其中缘由,见夏凝催问的急了,便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皇太后封小姐为惠妃,年后便直接入宫。”
“入宫?”夏凝松开了夏凝的胳膊,揉了揉发胀的脑门,深吸一口气,硬邦邦的说道:“这个怕是不行,我有未婚夫的。”
夜梦闻言大惊,若是如此,那必须尽快告知国师。当下也顾不得其他,竟是当着夏凝的面直接跳窗而出,几个起落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未婚夫?”听了夜梦带来的话,国师也是惊得脱口而出,夏凝竟然定亲了,那老东西为何从没提起过。
“大人,告辞。”书房内还有客人。
“哦,阆儿,”闵国师似乎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走出来:“带我向千叶师兄问好……你也莫急,待我寻到伤必得的主人……”
“大人寻她做甚?”
“自是与你延医……”闵国师叹息道。
“这伤必得我也得了一瓶,效果惊人犹如仙药,千叶师兄都未必……”毕竟是自己师兄,话不好说的太明白。
“能炼出此药的人,定然不凡。只是可惜,这数日来,竟只打听出神医是名女子,其他就……。”
元阆无语,这神医,就好端端住在您府中啊,但人家自己不说,他自然也不便替人讲明,但他又不会撒谎,所以,只好选择沉默。
“阆儿告辞。”
“等等,”闵国师觉得,元阆和夏凝似乎很有缘。
元阆曾和夏凝一起去过墨阳县衙;南山祭祀那晚,元阆在现场专门问过夏凝的下落;次日,他和祭祀后幸存的夏凝一同出现;甚至这次到国师府,元阆也是同夏凝一起前来的。
但基于对元阆的了解,闵国师认为,这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阆儿可还记得,墨阳有个叫夏凝的女子?”
“记得。”
人家俩前两天一起来的,怎会不记得,一旁的夜梦暗自腹诽。
“她便是那祭祀中的唯一生还者?”
“不错。”
因为此节,夏凝的大名早已众人皆知好不好,夜梦暗自翻了个白眼。
“你在南山见过她?”
“嗯。”
夜鹰、夜鸦不是详细向您汇报过吗,夜梦往门口站着的二人瞥了一眼。
“她这次同你前来后,便一直居于我府中,你应是知道。”
“是。”
您强留人家住下,还好意思说,这一点,夜梦觉得国师做得不地道。
“在南山,你是如何遇到她的,当时她在做什么?”
夜梦也支棱起了耳朵。
元阆仔细回想了下:“当时,我刚下山,听到林中有响声,就过去了,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树下骂人。”
“骂人?骂什么人?”闵国师被元阆带歪了而不自知。
“她说老娘,嫩。”
夏凝若是在此,定然要笑掉大牙。
当时,在杨水寒的祭祀大阵中,敖令初生,带着她逃离的时候,直接使尾巴将她扫出灵盏,陷入积雪,当时,她气得连自称老娘都飚出来了,还说敖令跟她斗,还嫩着呢。
这是怎么话说的,闵国师一时语塞。
“我想让你见见她。”闵国师想了想,说道:“你在墨阳县衙帮过她,南山救过她,想必……”
“大人,”元阆生怕闵国师说出什么话来:“阆儿只是办理大人交代下来的公务,碰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