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内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掌柜的也是焦头烂额,若是真的打起来还不知道要损坏多少东西。大家都在等着看下一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谁曾想楚宁微笑着缓缓开口道:
“谋杀亲夫?”
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有表示很失望的,一场好戏还没开场便已结束。
越漪气急,想用刀刺向楚宁,可终还是没狠下心,出了一半的软刀又缩了回来,转而换成了掌,一掌击向他。
楚宁快速转到越漪身后,凑到她耳边小声低语道:“怎么不用刀?怕伤着我?知道心疼我了?”
越漪用胳膊肘抵住他心口,单脚绕过头顶,从前往后踢向他。脚才抬到一半,楚宁却从后一把抱住了越漪,将她扛在肩头,扛回了楼上房间内。
“你放我下来,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经管越漪怎么怒骂,楚宁一直都不啃声,直到把越漪扔在床上,才开口道:“怎么?连晚上都等不了?也好。”
“你无耻,”越漪气急,除了无耻不知道什么话骂他更合适。
“其实他若是能规矩一点,我又何尝不想与他躺在同一个屋内。聊聊曾经,说说未来,岂不美哉?可他偏偏就是个不正经的人。”
咚,咚,咚……。,
越漪正想着屋外却传开了敲门声。
此时,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将军,”
“东西放那吧!”
“是,”
紧接着便是那人离去的脚步声。
楚宁出门拿回了那人刚送来的东西,一个挺大的包袱,里面竟全是姑娘家的衣服,大约有十几件之多。他一件一件给拎了出来,开口道:“还喜欢吗?看看能不能穿?”
“给我的?不用了,我哪里穿的了这么多。”
“我怕我又控制不住,把你衣服给撕了。”他一本正经的答到。
“…………”
“多嘴,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跟这种人说话压根就占不到上风。”
午饭越漪吃的很简单,两个清淡的小菜,一个热乎乎的馒头,外加一壶清茶。越漪没有在房间里食用,而是坐在楼下的大厅内,厅内几乎客满,大家都是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两日的人,也算得上认识。你一言我一语唠起了闲话,起初就是说说风沙太大无法赶路,耽误了正事。聊着聊着又转到了国家大事两国邦交之上。
“听说这瀚朝呀,与西凉早就有开战之意。汉朝大军蠢蠢欲动,西凉也早有防备。两国势必要有一战,受苦的还是咱们这些老百姓啊!”一位老者唉声叹气的说道。
越漪竖直了耳朵听,瀚朝,西凉,开战。真的要开战吗?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就是他们想见到的吗?
此时一位秀才打扮的青年接话道:“如今瀚朝皇帝雄心壮志,开疆拓土,收复本就属于瀚朝管辖的各方小国。如今只有那西梁王不肯归顺,就是派兵讨伐也实属正常。更何况还有楚宁将军在此周旋,尽量不动一兵一卒收复西凉”
越漪听着秀才青年的语气,怎么觉得秀才青年更像姓楚的派来的托?他这么卑鄙的人也着实能干的出来。
正想着呢!楚宁走了进来,他一手端着一碟花生米,一手端了一碟牛肉,嘴里竟还叼着一个青花瓷酒壶。在越漪身边落座,着实没个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