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生,你这价格空间给的太大了,我要是有路子,我肯定想办法,多给你搞几只,只是这事光有钱也没戏,这样你给3.4万就行了。”许波道。
许波一听报介,就知赵电生这价格,可以说是油水不小,至少每只,多给了一千多块,可是毕竟想还人情,最后还是主动降了点。
就在赵电生想说什么的时候,许波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说,
“刚才,我听二叔,你三叔在港城有路子,要是能搞到……”
这么一提醒,赵电生就明白了,
“美元吗?”
“是的,要是有这个估计,再搞个十来只,也没问题。”许波点了点头。
“美元,我有啊,要不许叔,咱们这样?”赵电生道。
他经许波这么一提醒,又想出了一个主意,国内不产铂金,他可以在港城搞到铂金后,再送北风玻纤总厂来代加工。
“许叔,这次全用美元计价,帮我搞10个铂金坩埚,下次,我直接从港城搞铂金,你们给我代加工,你们的加工费,我用美元支付如何?”赵电生问。
“这个应该可以,现在美元可是好东西。”许波道。
他心里有点纳闷,赵电生既然有港城的关系,买现在现成的铂金坩埚不就好了,还大老远地跑到,北风玻纤总厂来,费力还费事,价格也见得便宜。
许波这样想,赵电生也会这样想,其实赵电生看重的不只铂金坩埚,要是只是为了铂金坩埚,他在港城就搞定了,他来北风玻纤总厂,一来是,学一点玻璃纤维的生产技术,二来他是看北风玻纤总厂的贵金属的加工能力,将来他还有些很特殊的贵重金属器材,要找北风玻纤总厂代加工,比如他将来送来的铂金,加工出来铂金坩埚的样子,就与常见的不同。
见问题解决了,赵电生见许波还是眉头紧锁,他就问。
“许叔,今天怎么还有心事啊?”
“哎,就是厂里遇到一点烦心事。”许波喝了一大口酒道。
“许叔,要不你说说,说不定我有法子。”赵电生问。
“是啊,小波,你看电生在港城有关系,大把的美元都不是问题,把你的事说说!”许师傅也劝道。
原来前段时间,车间出了事故,是许波的老领导,厂里的一个副厂长,帮他把事抗了,许波才渡过,这次难关,虽说这个副厂长,已经要退休了,听说这次的事故,处分很重,待遇要降级,这对即将要退休人来说,那待遇就要差两级了,一般来说,退休时,领导都会顾忌你的贡献,零时给你提一级待遇。
虽说老领导没有责怪许波,可许波一直在找补救的措施,直到前段时间,他听到消息,厂里的上级领导,家里有子女要留学,还缺8000美元。
许波知道这是能让他老领导,度过危机的唯一机会,这才要卖掉,他早年得到的一个宝贝。
那像今天没卖成,差点被那伙人给白吞了。
“这样,许叔,这帮我了,别人不是需要1万美元吗,你全包了,赶紧把你老领导事给摆平了,至于你那宝贝就留着吧!”赵电生大方道。
“电生,这可不行,要不这瓶就当我卖你了。”许波道。
“是啊,电生,我知道你想帮我侄子,便有些不能让得太多,算9000美元。”许师傅道。
他现在听,赵电生开口就是上万美元的,知道赵电生不缺钱,他这几年退休了没事,也在看那些收古玩的,就许波这陶瓷杯子最多给100块,可赵电生虽没说要买,但他给一万美元,说明这东西值钱。
许师傅加上对赵电生的了解,知道赵电生这价钱还算公道。许师傅在想就算这东西再值钱,他们卖不出去啊,现在跟赵电生交上了朋友,就凭他在卖铂金坩埚上,给许波的油水,许师傅觉得,就算这个宝贝白送也值。
“这东西当年是我在抄家的时候搞的,现在就当就急了,再说我是捡大便宜了,你就收下把电生。”许波道。
许波对自己的二叔眼光,还是很相信的,而赵电生在铂金坩埚上,给的甜头不少,感觉赵电生这朋友值得交,东西卖给他,就当多一条路。
想到这,许波想起了,二叔以前常给他说的一句话,
“人啊!有些时候,不能只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