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作非开口道:“你们说我们是魔教,那么请问,我们做什么危害天下的事吗?今天我本不愿意来跟你们多费口舌,要不是看在他们三个的面上,你们要打便打,我苍云派还怕你们不成?不过各位可要想清楚了,真打起来,你们确定能赢吗?”
众人听闻顿时安静下来,一个个面面相觑。
胡作非又道:“这三个徒弟心性善良,不愿两方血流成河,今日我在此保证,只要你们不主动,我苍云派绝对不会主动招惹。”
韩众山道:“那我们之前被你们杀害的弟子怎么算,还有那些被你们迫害的无辜百姓就这样白白被你们欺负”?
胡作非嗤笑道:“韩掌门,你那几个弟子怎么死的,你心里应该有点数吧,若不是他们对我苍云派弟子苦苦相逼,要置他们于死地,我苍云派弟子怎么会跟他们动手,怪只怪他们技不如人。”
韩众山气愤道:“你纵容弟子滥杀无辜,当街侮辱百姓,我等正义之士怎么能视若无睹?你教他们修习邪术,用邪术杀人,还大言不惭的说出来,真真是厚颜无耻!”
胡作非眼睛一瞪,冷笑道:“你们知道那天我的人为什么要灭他们满门吗?又为什么欺辱他人?你们没有搞清楚就多管闲事,就自诩正义之辈,真是让我笑掉大牙,荣昌,让那天的弟子出来把事情讲明白,让他们听听到底怎么回事。”
荣昌道是,转身吩咐身后的人去那个弟子唤来。
过一会儿,一个弟子从山上下来,走到众人面前,他先向掌门行过礼,才看着百家之人。韩众山身后的弟子道:“师傅,就是他带着人杀了三个师兄。”
韩众山道:“原来是你,要是不说得大家心服口服,今天你就把命留下,来告慰我的三个徒儿。”
那人面色不变,冷静道:“我就是当日在阳城杀人的人,不过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众人听到这些话,一片哗然。那人继续道:“我本是阳城的人,父母在街上做着小本生意,为人和善,从不与人争执。我有一个姐姐,及鬓之年定下一门亲事,本打算再过一年就让她成亲,本来这一切都很美好,可是只因为我的父母无意之中捡到一块玉佩,就招来杀身之祸,父母死后,平日里看着很老实的邻居,见我家无人当家,趁夜潜入我家,不仅偷走我父母留下的全部家当,还趁机侮辱了我姐姐,姐姐绝望之下,悬梁自尽,我那时还小,只能看着那些人把我姐姐用铺盖卷好扔进乱葬岗,把我赶出家门,让我无家可归,我一路乞讨,被人打狗追的过了十几年,幸亏遇到师傅,他把我带到这蛇灵山,给我衣食,还教我练功,知道我的遭遇,还让其他弟子陪我下山报仇。你们知道我的父母为什么被杀吗,只因为那个玉佩是前朝之物,当地的官员勾结前朝余孽,怕被发现,就灭了口。而我父母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前朝的玉佩,还在那里等着失主来寻。你们说,那个狗官不该杀吗,那些曾经的街坊邻居,在我家危难之际,趁机哄抢,害死我姐,我没有取他们性命已经是网开一面,只是殴打他们一顿,难道不应该吗?”
那人看着百家众人,又道:“那御灵派弟子正好路过,不问缘由,一味护着那些人,非要取我们的性命,我们再三忍让,最后实在被逼的没有退路,才与他们动手,杀了他们。请问各位,如果你们遇到这种情况,难道坐等被杀吗?”
众人听完全都沉默不语,心里都在想,这样说来的确无可厚非,错不在苍云派。
韩众山看众人的表情,急道:“各位不要被他胡言乱语古惑了,纵然如此,他们把我派弟子打伤即可,怎么非要杀了他们?而且,这些都是他的一面之词,怎知不是他编的?反正人已经都死了,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一些人觉得他说的也有理,又纷纷质问起来。
胡作非冷笑道:“我苍云派一向行事恩怨分明,做过的事也绝不否认。事情缘由已经跟各位说过了,信不信由你们,我刚才已经说过,真打起来,我苍云派未必会输?”
一人道:“就算这件事是误会,可你苍云派修习邪术,这可是人人皆知的事,而修炼邪术之人,我玄门百家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