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痕记事起,便是与父亲苏泽四处漂泊相依为命。
记忆恍惚之间,三岁时父亲总不在家中,自己被锁在冰冷的屋中哭泣着只记得要抱抱。
四岁时记得深刻的就是饿饿,饭饭好难吃呀!菜菜好咸呀!
五岁时开始与父亲习武,偶然间问道:“爹爹娘,娘亲是什么?”
苏泽回道:“娘,娘亲就是母亲。”
“为什么?我,没有娘亲。”
“你娘去了很远的地方,过几年咱们去看她。”
五岁的记忆,娘亲去了远方。
六岁时身边总围绕着一群男孩儿,一群男孩儿总说自己没娘,“没娘的孩子哟,野娃子,野娃子。”
“我有娘,我有娘她在远方等着我去看她。”
他们接着喊野娃子,野娃子。
月痕怒了:“我才不是野娃子。”与四五个男孩子打在了一起,被打的鼻青脸肿。
印象深刻的记忆是,自己总说一句话,“我有娘,我有娘!”
七岁第一次穿裙子,迈不开步,一群男孩儿总是嘲笑自己。
有一天其中一个大点孩童一把拽过我,摔倒在地上。
父亲见到心疼的抱起了我,把大男孩一顿削,当然了,是撂倒,拍的屁股,大男孩嗷嗷哭着,跑回了家,父亲对我说,宝儿,谁不服削他?
不久父亲生病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瘦成一根小木棍了。
月痕跪在父亲的床前哭,哭啊!哭!
亲友知道了,父亲重病前来探望一个个凶神恶煞对着病床上躺着的父亲说道:“你这也没有儿子家产留着给谁呀?闺女,我帮你养了这房子这地归我吧!”
父亲气的的怒火攻心。
月瑶哭着跑了出来说道:“我是儿子,我是!”
亲友:“我呸毛都没长齐的野丫头!”
月痕抡起棒子放狗,来一个人打一个,来两个人打两个一律撵出院外。
耳边传来众人的谩骂声。
记忆中的父亲那瘦弱的身体以及自己弱小无助的哭泣,父亲看着我,咬牙挺了过来。
八岁时天天穿男装练武,浑身好疼呀!好累呀!
自己的记忆中残留着父亲那瘦弱的身体咬紧牙关我要保护好爹爹要好好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