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修叔和修婶一听大笑道:“你儿子真有胆,还敢学大人抽烟?还敢划火柴?最令人惊讶地是:他怎么进来的啊?没摔着吧!”
修叔和修婶老家是山东省的,对我们家一直很好,修婶和妈妈一样都在钢厂农场上班,为人极为聪明又朴实能干,平时还很爱帮助我们家,妈妈对这个孙姨评价很高。
修叔平时喜欢设网捕鸟,撒网捕鱼,捕得到的鸟肉和大小鱼类都会分一些给我们。
我们家爸爸是个高材生,精通电气和半导体,邻居谁家接个灯线什么的都来找爸爸帮忙。所以,我们两家关系可好了。
所以,弟弟去人家偷烟抽人家只当小孩子顽皮,反倒是关心起弟弟有没有摔了、碰了,划火柴时有没有燎着自己。
妈妈是领着弟弟真心去道歉的,可是到头来,妈妈也看到了道歉的效果并不大,对弟弟的教育意义也没多少。
哎!只能就这样了,希望弟弟不会再发生这类现象。
到了夏秋之季,妹妹十八个月了,妈妈也要上班了,妈妈就把我们三个姊妹送到了托儿所。
妹妹在摇车里呼呼睡大觉,弟弟和我就跟在另两名阿姨身边做游戏,也有丢手绢的游戏,也有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晚上的时候,爸爸和妈妈通常能有一个人来接我们回家,我们就跟在爸爸或者妈妈的身后无忧无虑地回到了家。
然而,记忆中就有一次,爸爸没有按时接我们回家,妈妈应该也回不来,我就和弟弟商量了一下,决定我们自己回家。
我抱着妹妹,弟弟拉着我的衣襟,我们凭着自己的记忆往家走,途径一个三米宽的大渠时,我有些为难了。
我知道我一定不能把弟弟妹妹带偏了掉到渠里。
我看着没有边界护栏的渠边心里发毛,就想着走最中间的路就一定会没事的。
所以,我跑到了左边渠边看了看,又跑到了右边的渠边看了看,最终确定一个位置,认为按照这里走直线就肯定没有问题了。
现在想来,我当时的做法真有点儿郑人买履的嫌疑!也不知道我当时到底害不害怕这个高高的大渠?说我害怕吧,我还特意跑到了大渠的左右两边分别看了看,才确定的中心线。说我不害怕吧,我明明害怕得紧。
确定了中间位置后,我就又抱起了妹妹,拉着弟弟小心翼翼地走着直线,一点都不敢放松。就这样,我们一步一步的走过了大渠。
终于走过来的时候,我仿佛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一样,心情比吃了蜜还觉得甜。我觉得我的本事又长了一大块,自信心也变强了许多。
我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儿地做着,一点一点儿地学着,一点一点儿研究着,终于也一点一点地长大了。
这一年半的时间里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的心菲在逐步的打开,我的责任感在逐渐地增强,我的家庭观念在慢慢地有,我在不知不觉中融进了我们这个家庭的整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