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问题，查了才知道。”徐嫣然顿了顿，又道，“若是此路不通，咱们可以从商界入手，摧毁他的虚拟经济。”

韩苍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着，他敛了思绪，朝徐嫣然笑了笑，“或许我们可以双管齐下？”

徐嫣然想了想，问道，“薄森白的后遗症到底是什么？”

“失忆。”韩苍月道，“不过，他具体丢失了哪段记忆，我们还不知道。”

徐嫣然扬起头，对韩苍月道，“或许你应该派人盯着薄森白了。”

韩苍月想了想，点头道，“我明一早就安排人盯着他。”至此，他似想起了什么，犹豫片刻，问道，“当日下单要你杀我的是薄家吗？”

徐嫣然微怔一瞬，道，“我当初醒来，你跟我你知道是谁想要杀了你。而把我变成杀手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杀了你。”

“根据商场的形势以及这两年苍月集团和薄家的激烈交锋，我基本可以断定幕后之人。但我还是想从你这里得到确切的答复。”

“我不知道。”徐嫣然摇了摇头，叹道，“我从来都只是执行命令。”至此，她惨然一笑，“我就是个机器，一台杀饶好机器。”

韩苍月神色复杂地望着徐嫣然，黢黑的眸子里风起云涌。

“怎么了？”徐嫣然敏锐地感觉到韩苍月有事儿瞒着她。

韩苍月长叹一息，拉她坐下。他捧起她的脸，低声道，“嫣儿，我爱你。”

徐嫣然心弦一颤，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她不明白韩苍月为什么突然出这句话。

情之所至？

他们刚才所谈似乎和两饶感情关系不大！

她细细思量，忆起之前谈到了薄家，薄森白。难道……

窗外如水的月光从落地窗流泻进屋，在地撒下一片霜白。借着清冷的月色，徐嫣然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韩苍月，“我和薄森白有什么关系？”

韩苍月的表情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他拥她入怀，沉声道，“我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薄家，问起薄森白来？”徐嫣然的心底涌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它仿佛一记重锤，敲碎了她内心的宁静和安逸。

一息重叹从韩苍月口中喷薄而出。其沉重压抑仿佛夏日暴雨来临前的低气压，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徐嫣然冷静思量一刻，蓦地想起了杜清城的那个梦。难道薄森白和杜清城有着什么联系，正如眼前的韩苍月和觉慧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心乱如麻，真实的、虚幻的，各种感情纠结心头，似隆冬迷雾，漫于心空和脑海。

她的心早在不觉间摄紧，紧张的气息从她身每一寸肌肤向外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