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这回应该没有人管我们了。可以出去了!你说,那到底是些什么恶人啊?居然投毒?城里据说死不少人呢?现在好像都抬到了城西的一个院子里了,官府说要统一处理,不让家人领回!”
郭辛继续叨叨:“你说,那些尸体这官府是要哪里干什么?说是时疫,该不会都烧了吧?”
“时疫?暴毙?”任浴月闪着眼睛就看到了郭辛带来的那个陶罐,陶罐里有满满一罐干净的井水,这是郭辛一早上排队的结果。任浴月看着郭辛拿起一个碗准备倒水喝,突然她一下就打翻了那只木碗,水撒了一地。
“你这是干嘛啊?我半天好……”郭辛正想发火,就看见任浴月眼神冷冷的看着那被打湿的地面,忽然间一丝红色的气流从那地面上升起。然后就好像活的一样,慢慢的环绕成一个线团一样的东西,漂浮在半空中。
这景象吓得郭辛两股战战:“这,这是什么?法术?”
“这是什么?”任浴月迷茫的看着半空中那活动的一团红线,然后翻手一转,那红线转眼就断开,纷纷一节一节的掉落在地面上,转眼就看不见了。
郭辛赶紧跑过去一看,发现地面上什么都没有,于是惊讶的看着任浴月:“那居然会法术?怎么没有见你用过?”
“我不会啊!只是觉得那水里似乎有东西……”说着那任浴月拿起那陶罐,只间那水中漂浮这几根若隐若现的红线,抬眼问郭辛“你看不见里面有东西吗?”
“不会啊!什么都没有啊!我一路抱着回家的,没有离开视线的!”郭辛斩钉截铁。
“啧啧!好深的心机啊!啧啧”任浴月嬉皮笑脸的看着那消失的红线:“哎呀,泉水城估计保不住了,我说,咱俩得想办法跑路了!”
“何以,何以,见得?”郭辛并不理解任浴月话中的意思。
因为他并不知道一场更加严重的时疫就在当夜爆发了,当夜整个泉水城陷入了一片混乱,家家户户,男男女女纷纷口吐白沫,横尸街头的人比比皆是!那些即使喝了安全井水的人家也都纷纷出了事情。
王知事和城主萧全派出了全部的人力来控制局面,一度差点引起爆乱来。一时间人人自危,只有驻军军营暂时没有发生暴毙的现象,于是人们纷纷要求进入军营庇护,但是被守卫的士兵拒绝了。
老百姓们围聚在军营门口久久不愿意离去,王知事苦劝良久也不见效果,可怕的死亡已经把人们的恐惧无限放大,对于官府的能力,百姓已经丧失了信任,他们害怕的想要自保,这个时候,偷偷出城的事件频发,整个泉水城陷入了巨大的困境之中。
此时黑夜中的一角,一个白衣男子一处荒废的小楼的上,孤独的喝着冷酒,那双魅惑的双眼在究竟的作用下透着一股残忍的神情:“第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