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干为敬。”白秋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赵,齐二人也不甘示弱,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秋水朝着一边的晓春姐,轻声说道,“晓春姐,你将我和赵,齐两位公子比酒之事散播出去。”
晓春姐疑惑,“这可是要坏名节的事情。”
白秋水轻轻一笑,“我自有分寸。”
晓春姐效率很高,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万香楼便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白秋水起身走到赵,齐两位公子面前,问道“光是喝酒,也没多少趣味,我有几个疑问,不如两位公子帮我解惑。”
赵公子起身,走到白秋水面前,“你说。”
白秋水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我想问两位公子为何要对我那姐妹动粗。”
齐公子冷笑一声,也起身走到白秋水身边,“一个卑微的奴才而已,我们自然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说完,赵,齐二人对视一笑。
“那照公子这么说,我们这万香楼应也是个不入眼的地方,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两位公子三番四次来此是否也和我们一样卑微,再则。。。”
白秋水看了看围观的那些客人,“那这些客人来我们这处,可也是如此不堪?”
围观的众人对赵,齐两位公子有了不满。
赵,齐公子无法反驳,但又不能落人口实。
赵辩解道,“你胡搅蛮缠,果然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先人所言极是。”
围观众人似乎又觉得有理。
“呵,两位可不要污蔑这里的公子,更不要污蔑先人。”白秋水说罢又饮下一杯酒。
“你不要含血喷人,我何时污蔑先人。”赵公子拍案而起。
白秋水抬眼看向赵,“您的母亲可是女人?自古天下以孝为先,不知赵公子这番言辞是要将令尊置于何处。”
“你!”赵恨恨地瞪着白秋水,却不知该从何反驳。
白秋水转向围观的众人,“各位公子的想法难道和赵公子也是一样的?”
众人赶紧摇头,毕竟谁都不想担个不孝的罪名,于是人群中开始对赵,齐二人议论纷纷,无非是说这两人大逆不道,和他们划清界限。
“再则,小人可是不分男女,两位公子觉得自己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大人,对今日之事既往不咎呢?还是睚眦必报的小人,眼里容不下我们这几个小女子?”
白秋水的眼睛在赵,齐二人看了看,又道,“两位可能给我个答案?”
赵公子此时已经气的火气上头,手指指着白秋水半响说不出话来,最后僵硬地哈哈一笑,“黎姑娘果然好口才,我和齐公子自然不会为难几个姑娘。”
“今日之事,算我和齐公子输,答应姑娘的两个条件算是赔罪。”
白秋水展颜一笑,“赵公子,齐公子说笑了,两位果然宽宏大量,以后还望两位能多关照我万香楼才是。”
“好说,好说。”赵公子的牙都快要被自己咬断了。
齐附在赵耳边,“我们就这样放过她了?婉儿姑娘那边没法交代啊。”
婉儿姑娘是谁?白秋水蹙眉。
晓春姑娘及时附耳过来,“是千春楼的头牌,也是花魁的候选人。”
白秋水了然,原来是有人故意想坏了她的名声,失去花魁参赛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