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倒是愣了一下,说,“你这马屁倒是拍得颇为清新脱俗,本王手底下无一人及你。”
“奴婢只是发自肺腑之言。”
“好!好极!”安王笑了两声,我刚松口气,却听他继续说,“但是本王还是想看你勾引本王的样子。”
“……”这是哪来的恶趣味?
安王好整以暇的看我。
我放下墨笔,“殿下确定?”
“自然确定,本王从不妄言。”
我的手搭在安王的肩上,半坐在安王的腿上,“殿下方才让奴婢履行义务的意思是说……让奴婢自己……来?”我的后半句减轻音量,几乎用气音在说话,最后一字的尾音微勾,撩人轻慢。
安王唇角微勾,“是啊,你昨日拒绝本王,今日总是要弥补回来的。”说着他闭上眼睛让我自由发挥似的。
我的手在安王的衣襟处流连。
“老夫人让奴婢伺候您,可她也知道……”我凑近安王的耳边,轻轻说,“奴婢的月事来了。”
安王促狭的神情顿住了,他睁眼看我。
我从安王的腿上下来,低眉顺眼说,“所以老夫人让奴婢这几天先伺候殿下的起居,至于其他,便是过几日再说。”
今早春香送我出老太太院门口的时候早与我交代清楚。
安王咬牙,好一会儿才说,“好!很好!”他站起身,“本王当你今日顺从至极,到头来倒是本王看走了眼!”
安王气,气急!如何能不气?昨日被耍弄一下便也罢了,如今又被同一人再次耍弄!
他想让这人难堪,倒不曾想却被这人反戏弄,安王从小到大就没吃这么大的亏过!
我跪下,“奴婢该死,都是奴婢的错,早不该晚不该,偏偏这几日污秽在身!”
安王来回渡步的步子顿住了,瞧瞧这话说的,不就是说没她错处?毕竟身子怎样可不是她能控制的!
“哼!”安王到底沉得住气,说,“本王手下又不是无人,何苦要一个通房丫鬟伺候?既然你身子不爽利,那就等爽利了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吧!”
说得好像你真的要对我做什么似的。
“本王看你实在碍眼,你还待在这做甚?”
我告罪,“是,殿下息怒,奴婢这就退下。”
我走了。
安王大喝几口凉茶才觉冷静一些。
半响怒气下去了,才又坐在椅上,想想刚刚那丫鬟的言行,却又若有所思。
“这丫鬟倒是机灵,只是……哼!”他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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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展福询问我做了什么事惹得我不能出现在安王面前。
我就说,“安王只需奴婢暖床,奴婢现在暖不了,安王自然不让奴婢出现在他面前。”
得到答案后展福看安王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殿下不近女色让一干手下也是着急不已,毕竟时不时让老夫人召见打量哪个长得白嫩好看也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体验。
却不曾想,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萧情姑娘之后,殿下却急色到这种地步?甚至因为萧情姑娘身体缘故不能让殿下如愿,殿下还大怒了?
这……
于是安王好长时间都感受到手下们的诡异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