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重以如愿，在姜北尧脸上捕捉到表情中一瞬间的错愕。

这是今晚他看到的唯一一个，姜北尧脸上情绪的波动。

“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郡主，又怎会影响我的大局计划。”姜北尧别过眼，平静的说着，刚才瞬间的情绪被他隐藏的极好。

“是吗？重以不这么认为。这一次的计划，顾清夜就是意外。虽然世子可能不愿承认，可事实就是，顾清夜她了解世子，不然她怎么能主动做出伤口撒盐这么合乎世子心意的举动。她的行为让世子成为受害者，把太子的暴行放到最大化，表面上世子受了许多苦楚，可实际上，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顺着世子的计划，合乎世子心意的行为。”慕重以直击重点。

“也许只是巧合。”

“世子曾经说过，所有的巧合都是有意为之，你不信巧合这种东西。”

“什么时候，重以变得这么能言善辩了。”姜北尧想避开这个话题。

慕重以突然很想看一看，世子平静面孔下，是不是早已惊涛骇浪。

他突然提议道：“世子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无聊。”姜北尧白了慕重以一眼。

“世子为何不听一听重以要赌什么？”慕重以假装没看到白眼，不断追问着。

“你怎么还没走？”姜北尧觉得慕重以的话也忒多了。

“赌注就是顾清夜。如果重以赢了，世子就把顾清夜赐予我把。”

“滚！”姜北尧的脸色阴沉，不愿在陪慕重以玩这种一问一答的小孩子的游戏。

他的潜意识里告诉他，顾清夜这个女人，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做别人的赌注，她和慕重以那家伙，一点也不般配。

“好好好，我走了。”慕重以是见过姜北尧发怒的，他今天已经屡次犯忌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