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禁足还有一个月才结束。
“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顾清夜叹了口气,这日子无聊透了。
“郡主,小将军来了。”阿若在耳边说着。
“快把他请进来。我正好无聊着。”顾清夜激动的站了起来,这两月,也只有庄凌烈这家伙,偶尔会来看一看她,顺便陪她下五子棋。
这已经成了她唯一的娱乐活动,能不激动吗?
五子棋是顾清夜为了打发无聊时间,才想到拿出来玩的。
没想到无意中被庄凌烈这家伙发现了,至此庄凌烈沉迷于五子棋,整天拉着顾清夜陪她一起玩。
庄凌烈持白子,顾清夜持黑子,两人在棋盘上厮杀着。
“哈哈,两边都是三颗,我最快能连成五颗,你又输了。”顾清夜笑着说。
“不算,不算,我刚才没看清,我不是要下在这里的。”庄凌烈说着就要收回棋子。
“棋局就和战场一样,敢问小将军,在战场上你把敌军主将的脑袋削下来之后,还能反悔给他装回去吗?不能把,所以这棋也不能悔。”
“你这什么破比喻。战场和棋局不一样。”庄凌烈反驳说。
“哪里不一样。都是规划谋略罢了,不给毁棋,输一把给100两,100两快给我。”顾清夜伸出手。
庄凌烈不甘的掏出荷包,拿出里面最后的一百两。
顾清夜眯着眼笑了,愉快的收下钱,满足的拍了拍自己鼓鼓的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