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齐昭觐已经懒得看这出戏了,抓住了卫嫣道,“来。”
卫嫣不知道齐昭觐究竟是要做什么,但她还是跟着齐昭觐了楼。
刚一到房间,齐昭觐便盘腿坐在了床,伸出修长的指便解开了自己腰间的腰带。
卫嫣下意识看了一眼那半掩窗户外的亮光道,“殿下,还是白昼。”
齐昭觐拧眉看了她一眼,随后一言不发地从身后拿出了一瓶药,然后将衣物半褪,那健硕肌肉的青紫痕迹映入眼帘后卫嫣方才想起齐昭觐那一日为了救她,强行运用内力,受了不轻的内伤。
若不是昨日齐昭觐让她认清自己的本分,她恐怕当真又会死心塌地的自我感动一次吧。
更何况他明知自己不想让
卫嫣心底不免自嘲一笑,但手还是将这药瓶接了过去道,“殿下可内服药物了,这只是外伤药?”
齐昭觐没有给任何的解释,不过她早就习惯了,于是将那瓶子打开,将药物倒在齐昭觐的身后再轻轻推散开去。
女子细腻柔美的手指在男人结实的胸前轻轻擦拭,竟别有一番意味。
齐昭觐低头看着卫嫣,喉结不免微微一动,沉声。“荡。”
正在擦药的卫嫣没明白过来,“殿下你说什么?”
齐昭觐突然凑到她的耳边,薄唇触碰到那耳廓旁,若有若无的撩拨后狠狠咬住,“孤说你故意在孤跟前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