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五个字使得形势变得严峻起来。
“殿下,您还是赶快回去吧。”
军师的眉头皱起未曾舒展,看向夙危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急切。
“你心乱了。”
夙危将茶杯扔在桌上,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无比的突兀。
前太女殿下的那一世,皇帝还有一段时间的活头。大概是她的举动让三皇女一行人不安了吧,夙危对着前太女殿下勾了勾手指,像是抚摸千千一样摸了摸前太女殿下的头,感觉到掌心的温热,前太女殿下傻乎乎的回不过神来。
“殿下,是您太不在乎了啊。”
军师长舒一口气,他不知自己该是何表情。殿下好像一直是这样子,因为别人的期待做着太女做着将军,但离了这些期待谁也不知道她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
夙危对着前太女殿下摆了摆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前太女殿下感觉自己就像是夙危养的宠物,想的时候便召回来抚摸一二,不想了便挥挥手。
“是因为喻公子吗?”
长长的衣袖挡住了军师紧攥的手,修的略长的指甲刺破了掌心。
“嗯。”
夙危的声音透着满满的愉悦,整个人都好像生动了起来。
军师想,大概殿下心中想着的便是那人,众人的期待与之相比好像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前太女殿下想说些什么,却在夙危一个眼神飘过来的时候默默的咽了回去。
她是妖怪啊,一开始就说了只在乎那一个人的妖怪啊。
前太女殿下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还是难过,那个她放在心底里不敢触摸的人现在被别人放在手心,而她只能远远的看着,不被知道不被看见更不被听到。
“殿下,时机不容错过啊。”
军师的苦口婆心很艰难的被夙危听在耳中,她侧了侧头好像在认真思考,随即拍了拍手,朗声道。
“无妨,大不了我们挥师回京。”
军师看着夙危,一时之前无数的话语都被那人的笑挡了回去,她明明什么都没说,那双眼睛却好像说了无数的话。
千千凑到夙危的耳边问她,夙危回了祂一个‘山人自有妙计’。
千千想了想自家老大的阴损程度,安静的闭了嘴,转而与夙危讨论起了喻兆奇的事情,偶尔看向军师的眼神都带着怜悯以及微不可查的讥讽。
爱慕夙危的人太多了,心思纯澈的人更多,如军师这般心里打着自己小算盘的更是数不胜数。
“吩咐下去,把这只鸽子炖了吧。”
转头看到军师还在,夙危找了个由头就把对方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