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只知道眼前的福晋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却不曾想对于自己的身份如此了如指掌,她惊讶于桂龙琴的镇定,心里更多的是不解,府里上上下下的人想近的了福晋身的人都不曾有,她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
“回福晋的话,奴婢正是之前伺候过西楚国福晋的。”
“那依你之见,我与她有何不同?”
“这…做奴婢的怎么敢议论主子呢?”
“你念念不忘,想必她对你是极好的,既然是这样,我也不会强留着你,稍后你就去管家那里领了银子,去找她吧。”
“福晋,奴婢绝没有叛逃的意思,既然入了王府,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只是…”
“只是什么?福晋对你这么好,你还敢有二心?”
“并不是这样的,紫烟姑娘你有所不知,我自小身体就有顽疾,虽然每日都会沐浴更衣,但是身上的体味却比常人的大,之前都是在柴房做些杂役的活,是西楚国福晋不嫌弃我,将奴婢带在身边,还给了奴婢香囊护身,所以…”
“玉竹若我能治好你的病,你愿意留在我的身边吗?”
“福晋,不是奴婢不相信您,只是那西楚国福晋从小就通晓医术,都未能将奴婢治好,奴婢怕留在福晋身边给福晋添堵。”
“既然我夸下了这个海口,自然会尽全力帮你,紫烟,去把我做好的百香丸拿来。”
“福晋,这百香丸可是您费尽心思做出来的。”
“虽然珍贵,但也要用对人才会有它的价值,去拿来吧。”
过了一会,紫烟将一个小巧的红花梨木的小盒子交到了玉竹的手里。
“你真是好福气,这个百香丸多少王公贵族的夫人小姐们求都不曾求来,如今落到了你的手里。”
“紫烟不得无理,玉竹,你若信我,这个百香丸你每个月都吃一粒,不出半年定当能治好你的病。”
受了这么大的恩情,玉竹哪里还敢再强硬着态度,只能连连磕头,感谢着。
就这样,桂龙琴的身边又多了两个亲近的人,这边的事情刚平息,就听见管家慌慌张张的来报。
“福晋,不好了,公主来了。”
“公主来了,不正是我允许的么?管家怎会如此慌张?”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喘着粗气,带着马上要哭出来的调调回复到“福晋奴才不敢说。”
“你但说无妨,我不会怪罪你的。”
听到桂龙琴的答复,管家这才敢开口。
“福晋您有所不知,这公主自小被皇后娘娘宠着,性子一直却一直都很好,但自从皇后娘娘去了后,就跟变了个人是的,变得有些…”
管家的话还没说明白,只见一个身着淡红色锦缎华服,头戴流苏头冠,画着精致面容的女子怒气冲冲的走近内堂,一把拉起管家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