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是想逃离胡玲耶的魔爪?错了,他只是想去看他那天下第一的哥哥是如何被王嫂教训的。
果不其然刚到他二人的营帐外,就听到苏之境可怜巴巴的声音。
“琴儿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有吗?王爷哪里看见我生气了?哦,对,我是没有王爷那么大方,手可以被别的女人摸来摸去,若不是我去得及时,王爷恐怕就要献身了吧。”桂龙琴背对着苏之境,极力的想要克制住内心的情绪,眼泪却控制不住的从眼中滑落。
苏之境将她拉回身边,望着她那泪眼朦胧的双眼温柔的说到,“不许你胡思乱想,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么?我从来都只是你一个人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温柔的吻落在额头,眉间,双唇上,让桂龙琴感受到了来自苏之境身上那温暖的温度,使她明白苏之境所说的那份坚定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也终于让她那惶恐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四皇子来啦,外面风大,怎么不进去。”营帐外绿珠的声音瞬间让二人回过神来,双唇依依不舍的分开,桂龙琴害羞的将头埋在苏之境的胸前,不敢看他的眼睛。
“额,不急,我忘带东西了,这就去拿了再来。”
“这个四弟,总是在不适合的时间出现,真该找个人管管他了。”
过了一会,这个不太受欢迎四弟果然又来找他的二哥了。
“二哥,嫂子没为难你吧。”苏之溪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问到。
“这还不都怪你,早晚有人替我管你。”
“是啊四弟,你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要不要我帮你留意一下?”桂龙琴说到。
“像我这么玉树临风的公子,自然是想早日娶个美娇娘回府,只是这天下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二哥一样,自由婚配,娶个自己喜欢的人的。更多的啊,是像我这样等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苦命之人。”
“那父皇可有为你指婚?”
“他哪里有时间管我这破事,不说这些了,我来找你们是想说关于这牌子的事的。”
“这不是那个野狼身上的吗?怎么四弟是看出什么玄机了?”
“我原以为以我的能力,破译这些符文并没有什么问题,可惜啊可惜,书到用时方恨少,用了一晚的时间还是没看出什么,真是太没用了。”
“你别这么说自己,最起码这牌子被你洗的还是很干净的吗。”桂龙琴笑笑的看着苏之溪。
“也就是说这牌子上的符文是无解了么?”苏之境问。
“额,也未必,这个军营里,还有一个人也许有这个能力。”
“你是说胡玲耶?”苏之境问。
“嗯,嫂子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提起她的,虽然这符文我破译不了,但是我却知道她的名字在西域文字里是仙女的意思,一般有这样名字的都是些大的部落女巫或者祭司。”
“怪不得我从她身上闻到了一种奇香,那种香味并不是我中原所有的。”桂龙琴若有所思的说到。
“那现在就麻烦了,我们刚刚得罪她,他如果能帮我们破译符文就怪了。”苏之溪懊恼的摇摇头。
“四弟,办法是人想出来的,该是你献身的时候了”桂龙琴坏笑着拍了拍苏之溪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