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常氏一脸慌张,“太后娘娘,草民冤枉啊……”
卿暖知打了个哈欠,“哀家凭什么信你?”
厉常氏跪着,泪水哗哗的流,“太后娘娘您不能听信花氏的一面之词啊,草民真的是冤枉的。”
“你知道吗,你当时买毒药的时候被人看见了。”
厉常氏看着卿暖知琥珀色的眼睛,神色有些茫然。
“不可能,我是派翠环去的,不可能被看见!”
厉常氏说完惊觉自己说了什么,错愕的捂住嘴巴。
“嗯,罪证确凿,签字画押吧。”
厉常氏凄嚎着被拖了下去。
花娘站在卿暖知身后,有些不可置信,似乎不能相信事情就这么完了,待反应过来,哭的泣不成声,“谢太后娘娘,花娘无以为报……花娘……”
卿暖知看着花娘,“你看,事情很简单吧。勇敢点,别放弃。”
花娘点点头。
“听清楚了吗?”卿暖知问一旁侯着的狱卒,“找人把事情写下来,多写几张张贴出去务必还花娘清白。”
狱卒点点头,“小的明白。”
卿暖知伸了个懒腰,“走吧,回去还能赶上晚宴。”
花娘跟在卿暖知身后,心中很是复杂,就这么一小会,自己被冤枉了九年多的罪状就被洗清了,像梦一样。
回到宫里时晚宴还没开始,但是花氏被洗清罪状的事情却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对,卿暖知干的。
于是曹晚长一脸纠结的来到花娘面前,诚诚恳恳的认了个错。
卿暖知笑眯眯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还是个好孩子。”
曹晚长今年十八,被十六岁的卿暖知夸是好孩子还得感恩涕零的跪谢,不可谓不憋屈,但心中同时松了一口气,没得罪太后就好。
卿暖知:不你错了你得罪我大了。
卿暖知笑眯眯的进了殿,坐在龙子清下座,趁人没注意悄咪咪的问道,“清崽儿,你平时也不爱办宴会,今个咋转性了?”
龙子清笑着,“今日大将军班师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