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夜晚,变得有些光怪陆离。再也没有白的那种紧张与忙碌,很多都在拼命的放纵着自己,缓解一的压力。他们在白永远都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到了夜晚,却又显出不同于平常的另一面。
明亮的路灯下,甚至连月亮的光芒都有些模糊起来。
白的时候显得有些破败的宾馆,到了晚上就分外招摇起来,霓虹灯下,不时有些男女进进出出。前台的男瑞着香烟,烟雾之中,永远看不清面孔。
许多女孩游荡在路边,穿着暴露,涂脂抹粉。她们有的不时主动与男人攀谈几句,然后便勾肩搭背地走了,有的还显得有些怕生,非得男人主动上来勾搭。
那种宾馆正是他们的堂,不过一时找不到也没关系,旁边街道的阴暗处,也可以进行那肮脏的交易。
萧正对这些都没有什么兴趣,那些人也不会对空中飞翔的大鹏投去更多的关注,他们便这样擦肩而过,生活再没有一点交集。
在街上逛了一圈又一圈,萧正也没有发现一个那啥。这也难怪,正经人家的女孩怎么会在晚上来到这样杂乱的地方。
萧正在一个隐蔽处化为人形,稍稍地改变了一下外貌,这才踱进一间舞厅,看着中间的人类拼命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侍从送上来了红酒。萧正喜欢这种酒,有一种血的颜色。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帮你擦干净。”一个年轻的啤酒妹拼命地道歉着,她在倒酒的时候不心将酒洒在客饶身上。
这本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但问题在那个客人满脸的刀疤,看起来并不是善类。
这已经太过分了,有相熟的保安看不下去,走上去轻声地着什么。
“曹泥马的,老子的事情要你来管?滚到一边去!”刀疤脸嚣张地叫着,附近几张桌子也有一大票在同时站了起来,都是一脸凶相。
那保安向啤酒妹投去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灰溜溜地走了。
萧正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直接提着红酒瓶走过去,砸在那刀疤脸的头上,沉声喝道:“滚!”
红的酒与红的血一起从他的头上流下,显得不出的狰狞。
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连音乐都停了。
那刀疤脸愣了一下,才怪叫一声道:“曹泥马的,兄弟们,砍他!”着着,从后腰摸出了一把尖刀,长约两尺,不仅开了刃,刀身上还有血槽。
周围也有四五个人呼啸着扑了上来,他们有的拿着刀,有的直接砸碎了啤酒瓶冲过来。
萧正开始认真的考虑该给他们什么样的惩罚呢,断手?断脚?
还是要了他们的命?
萧正还没有想好,那个刀疤脸便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他只得飞起一脚将他远远地踢了出去。这一击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脚力直透腹部,萧正甚至能够听到他脏器破裂的声音。
刀疤脸惨叫一声,狠狠地撞到墙壁上,便再没了气息。其他几人见状,竟是齐齐发一声喊,拼命逃走了。
萧正根本连追都懒得追。
“谢谢,谢谢!”那啤酒妹吓得脸色煞白,却依然不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