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那人不会是你家的穷亲戚吧?”
“说啥呢,我家可没有这种穷亲戚......就是个卖力气的穷酸!.......
看着几人消失在雪幕中,李凌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用脚撵几下,开门走进去,回到家中,李凌迫不及待的将那本账册打开,一页一页的核算起来。
运用四柱记账法核算,这本账册旧管加上新收减去开除完全可以对的上数目,不过凭借李凌的眼光,这本账册一定有问题!
别看字写的像狗爬一样,但是每一笔的进出都记载的明明白白,单看账本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但是有时候没有问题往往就是最大的问题,因为通过比对,李凌发现在一个最不显眼的地方,有一笔收入标明了解释!
正常情况下账本只要列好出入即可,根本不需要给别人看,但是偏偏在那笔多达一万两千两支出下作了解释,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解释不是给自己看的,是为了给查账的人看的。
如果查账之人没查出来,自然不会有事,甚至还会夸奖记账人心细,但是在李凌看来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做账之人一定是个老手,而字只是烟雾!
将账本从新翻到第一张,李凌用四脚账法从新核算一遍,看着一堆堆数字被记在纸上,,李凌的眼中越发的兴奋起来,这种透过迷雾去发掘真相的感觉相当有成就感。
犀利的风雪在外面拍打着窗户,墙上的影子不断的随着烛光摇晃,李凌忽然站起来,望向窗外,风雪,越发的急了!
“什么?你让我去盯着一个叫马德旺的人?”
一大早上,朱小壮张着大嘴诧异的看着李凌。
“没错,就是一个叫马德旺的,壮子,你也知道,我身边能信任的人不多,除了找你之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了。”
“好!,既然这个老狗对我兄弟如此重要,那我朱小壮拼命也要把他扛回来。”
“胡说什么,就是盯着点这个人,把他的路线都给我记下来,将来有用。”
“放心,我连这个老狗的吃饭时间都不放过,对了,凌子,这人在哪啊?”吹嘘完,朱小壮才想起来这个人自己没见过。
李凌早有准备,将一张用木炭画的图形交给他,说道“这人交接药库那天我见过一次,所以把他画下来,你按照这个找就行,对了,他可能与马大夫有关系,你从他那下手就行。”
朱小壮接过图形,神色郑重的点点头“放心,凌子。”
“万事要小心!”
看着朱小壮离开,李凌穿戴好衣袍跟着走出去,一会还要给熬药房送药,不能耽误太久,来到药库时候,于贤正在清理门口的积雪,见李凌来了,跟着走进屋,小声的说道
“李凌,刚才马大夫来了,翻一下桌子,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应该没什么事,不过于贤,最近要多留点心,有什么异常立马跟我说。咱兄弟千万别让人下了套。”
“放心!”
两人接管药库倒也没什么事发生,直到五天后,李凌才从朱小壮那得知这个马德旺的身份,原来那个马德旺是马大夫的堂弟,经常去他家吃喝,之后就会去春满楼潇洒一番。
最近一个月也不知怎么了,突然阔绰起来,夜夜都在小凤仙那里过夜,听说连老鸨子都没放过。
李凌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悄悄的在朱小壮耳边嘀咕几句。末了,朱小壮挠挠头说道,这个马德旺银子真那么多?。
......
“放心,马爷我多的是银子,只要让马爷尽兴,这枚银锭就归你了。”
香烟缭绕的寝楼内,一名瘦小的男子,正躺在六尺宽的沉香木床上,一手搂着怀中的女子,一手举着个银锭,怀中女子面带羞涩,小嘴微喘,一双白嫩的的玉足俏皮的搭在男子腿上。
“马爷,人家现在就想要嘛!”
名叫马爷的瘦小男子哈哈一笑,“小浪货,你要银子还是要......哈哈。”
怀中女子一把按住那只在肚兜里作怪的大手,娇嗔道“人家都要。”
马爷哈哈一笑,将银子塞进女子的口中,正要解下衣袍,提枪上马,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弄得马德望差点缴枪投降,气急败坏的大骂。
“他奶奶的,哪个在门口敲门?”